“三弟妹!别沖動!”
衆人連忙上前将她攔下。
可這邊剛将華氏攔下來,另外一邊老夫人就倒了下去。
“祖母,祖母!”
姜漁眼疾手快,第一個扶住了老夫人。
她畢竟年事已高,這樣操勞兩日,一夜沒睡還被人氣成這個樣子,實在支撐不住了。
老夫人喘着粗氣,無力揮手,“你們,你們這些不孝子孫。”
兒孫翅膀硬了,她再無力支撐。
祖母這一病,就昏昏沉沉暈了三日。
姜漁一直伺候在側,根本無暇他顧。
廖氏心裡内疚,也跟着忙前忙後。
等第三日姜漁從自己院子沐浴完去和廖氏替班的時候,卻碰到了大房的徐硯瀾。
“你說東宮的人最近都有來探查?”
廖氏問道。
徐頌不在,侯府巡防就交給了徐硯瀾,他得到下人來報,說這幾天值班的時候,都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在附近探看,探查發現,是東宮的暗衛。
隻是從昨晚開始,這些人并不再來了。
“下面是這樣說的。”
“太子殿下監視我們的反應倒是正常,但為什麼從昨晚開始就不來了?”廖氏問道。
姜漁卻搖搖頭,“我們有什麼好監視的?不過是一群慌裡慌張的婦人罷了,我是怕太子的人并不僅僅是探查,而是另有所圖。”
“還能有什麼所圖?”徐硯瀾問道。
“太子的行為本來就不合理,一般天潢貴胄被戴了這樣的綠帽子,第一反應是震怒,可他卻像是在吊着我們,勾着我們做出什麼反應一樣。
等了這三四天,我們卻沒有任何反應,你說太子急不急?”
徐硯瀾點點頭,“三弟妹說的有理,當日我和母親還不理解你和祖母的決定,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硯青不會有事,反而太子在等着我們自亂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