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虎說道:“她打了胎之後就跟換了個人似的,整天給我打電話哭訴。我一開始還安慰她,可是慢慢的,我就覺得她病入膏肓了,因為有時候淩晨兩三點給我打電話。”
“我是真的怕了,就沒再搭理她。我以為要不了多久,她就好了,誰知道,突然就傳出了她跳樓的消息。”
“說實話,我當時也挺震撼的,我心裡也很内疚,後來,我以還錢的名義給她家裡送了十萬塊錢,當是做個補償。”
說到這,唐虎對我說道:“這真不能怪我,我覺得我隻是”
“行了!”我直接打斷了他,這事怎麼說都是他引起的,哪怕真如同她所說的,那女人是那個樣子的。
可他直接不搭理人家了,這不是他渣的借口。
“那女孩家裡情況怎麼樣?”我問他。
唐虎說道:“不是很好,是個農村的,單親家庭,母親不在了,從小跟父親一塊長大。”
“她叫什麼名字?”
“徐顔。”
“她家在哪?你知道嗎?”
他想了想,說道:“龍安鎮,徐家村。”
我沖他點了點頭,說道:“希望你沒騙我。”
說着話,我下意識的看了看那幾張臉,她們從唐虎開始說話就沒有吵鬧,并且一直盯着我看。
雖然很詭異,可是這會再看他們眼睛的時候,我竟然感受到了一種可憐的感覺。
沒錯,就是可憐。
我轉身就走,但是剛剛轉身,唐虎就叫住了我:“張老闆,拜托您了,幫幫我們家。隻要您幫了我們家,您說什麼我都答應您,以後在興州市。您的事就是我唐家的事。”
我沖他笑了笑,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