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這些陶片上有文字和圖案,你們見過嗎?”
柱子把手裡的紮子扔在一邊,随手按倒了幾棵苞米杆子,坐在上面看着眼前的陶片,随口說道:
“哎我去,還真是,真有圖,畫的這是啥啊?”
“這些年挖出來不少陶器,像這樣帶圖案的,确實第一次見!”
七叔盯着這些陶片上的圖案和文字,也覺得奇怪,指着其中一個好似“豬”形狀的圖案,說道:
“哎,這好像是頭野豬,配上旁邊這些符号,代表了啥意思?”
“嗨,這還不簡單呐!”
二牛大手一揮,沖着這幾塊陶片比比劃劃,裝模作樣的解釋道:
“來,你們看這兒,這兒,還有這兒,這不很明顯嗎!分明是畫了幾個小人,這不是湊在一起殺豬嗎?這三個人是在殺豬,這個是在燒水褪毛,還有另一個,這不是把肉拿鍋裡炖上了嗎,這個圖更簡單,一猜就是擱那灌血腸呢,這是快過年了,殺年豬,炖殺豬菜呢!”
聽着二牛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們幾個都氣笑了,柱子更是指着二牛一通埋汰:
“少扯癟犢子,啥玩意殺年豬,還他麼褪毛灌血腸,這是四五千年以前的東西,那時候過啥年,還扯上殺年豬了,我看就是你饞了,可真能瞎哔哔!”
七叔擺擺手,制止了他倆的鬧劇,開口說道:
“好了,小遠你把這些陶片收拾好裝包裡,回去我找朋友修複一下,沒準能賣個好價錢,柱子、二牛,你倆繼續探,抓緊時間,務必趕在天亮以前出貨,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知道了把頭!”
“好,等我出大貨吧!”
柱子和二牛答應了一聲,繼續探去了。
突然!
正當我,小心的收拾那些陶片的功夫,屯子裡猛的響起了狗叫聲,不是一隻、兩隻,聽聲音得有十幾隻,此起彼伏,連成了片!
同時,對講機裡,也傳來了滋滋啦啦的電波雜音,
“情況不對,先停下!”
是薇姐的聲音,她發來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