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燃對視一眼，李燃接着問道：“那你知道，胡琳琳跟邱文祥又見過面了嗎？”
李曉曦更驚訝了：“什麼？老邱也沒跟我說啊！太不夠兄弟了！”
李曉曦一邊說，一邊抽着她的煙，煙圈一圈一圈地繞開，迷霧一圈一圈地回來。
等到煙霧散去。
她換了一副表情：“你們不會覺得我和胡琳琳争一個男人吧。”
看到我們表情的回應，她又說：“難道，男女之間就隻有愛情，就不能是朋友？我就不喜歡男人！”
一句話，再次讓我和李燃啞口無言，接不上話來。
李曉曦的所有反應都在我們的意料之外。
但是李燃依然沒有放棄。
因為最初的口供裡，有關胡琳琳從何時開始沒有回宿舍的問題。
蘇雨薇與邵光青的回答都是國慶節後，隻有李曉曦清晰地記得是哪一天。
“她10月12号就沒有再回宿舍住了。”
李燃再次提及：“你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
說完，李燃盯着李曉曦，看着她一口一口地把煙霧吞進肺腑，再吐出。
李曉曦把煙吸到了最後一口，滅掉：“這個學我不想上，是媽硬要逼我上的，我來，就是不想跟她吵架。要不她總是要死要活的，好像我不學這個專業，她就活不下去。
所以，我就逃課了，給自己找了個酒吧上班，白天睡覺，晚上要麼唱歌喝酒。
那天，我唱早場，晚上8點我出校門，看到胡琳琳從學校裡出來，上了一個男人的車。
我想着都是同學，怕她出點啥事，就叫酒吧上的朋友去看着點。
你們猜怎麼着？那車是我們老闆朋友的，那個男人，還是我們酒吧的股東。”
李曉曦說完，大喘了幾口氣，笑着看向我們。
李燃憤怒地站起身來：“為什麼不早說！”
李曉曦不慌不忙：“李警官！你聽我完說啊。那股東，結婚了，還有個兒子。現在上初中，胡琳琳是去做家教的！”
李燃盯着李曉曦，又問了一遍：“我問你，胡琳琳有這樣的社會關系！為什麼不早說！”
李曉曦站起身來，也看着李燃：“說了，我怎麼解釋，我逃課去酒吧唱歌，夜夜酗酒，這是違反校規的！
違反倒也沒啥，就是我媽知道了，又得要死要活。”
說完，李曉曦坐了下去，半笑不笑：“現在，你們不是，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