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此人私下和馮文、馮武交情不淺,甚至讓這對兄弟幫忙打理一些生意。”東泰說道。
“你的意思借他這把刀?”
東泰一笑:“聽說蔣淵已經到了天州,我們如果我們把馮武交給他想必就有人幫我們幹掉那個小子了!”
聞言,何震南冷哼道:“好,真是天助我何震南!隻要那姓江的小子死了,陸楠萱那女人就不足為懼!”
天州近郊,兵部招待所。
房間裡,一個兵裝男人坐在木椅上,雖然肩扛軍官兵銜,但坐姿仍然無比挺拔。
此刻,他怒視前方,臉上一道疤痕都微微顫抖。
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狗日的東西,老子幾千萬的生意都沒了?什麼人做的?”
“淵哥,他們太嚣張了,完全沒把您放在眼裡,你可得為我哥報仇啊!”
馮武一把鼻涕一把淚說道。
“哭什麼哭,先跟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随後,馮武将自己被打、江凡登門滅了馮文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淵哥,事情就是這樣,我要不是這段時間一直躲在小客棧裡,恐怕早就被他殺了!”
蔣淵雙目泛出冰冷殺意。
“哼,馮文不過是我的一條狗,死就死了,可對方連我的生意都敢收,找死!”
聞言,馮武隻覺心一冷,他們兄弟這麼賣命,到頭來人家隻當他們是狗罷了
“淵哥,隻要你能殺了他們,我就替我哥謝你一輩子!”
蔣淵深吸一口氣:“抓!還有那個姓林的女人,事情皆因她而起,也給我抓過來!”
“是!”
周圍幾個荷槍實彈的兵士立刻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