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江凡有些好奇。
霍清又夾了口菜:“陸師娘為人開朗、大氣,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但前師娘不一樣,出身不比陸師娘,很多事都要自己扛,難免心事重一些。”
江凡搖了搖頭。
“我覺得你說反了,我師姐是表面什麼事都沒有,但事情擱心裡,别人看不出。”
“至于林婉兒”江凡微眯雙目,“呵,心事談不上,應該是心機吧!”
“這師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但我覺得前師娘遇事不喜歡靠别人,骨子裡有股硬氣。”
“您有沒有想過,她也許有難言之隐?”霍清問道。
江凡苦笑:“難言之隐?說出來,我替她解決不就好了?”
“能說出來,可就并非難言之隐了啊,師父,我覺得您别這麼快下定論,也許答案會随着時間浮出水面的。”
江凡沒有回答,而是深吸了一口氣。
他當然願意信任林婉兒,可他還有時間嗎?
他們馬上就會結婚,對自己來說,也許過去的事,就要成為曆史了。
想到這,他舉杯飲盡。
這時,隻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醫館門前。
車門推開,鐘天一臉驚慌地跑了進來。
“先生,可算找到您了。”
江凡剛才離開酒店的時候,心情郁悶,直接将手機關機了。
“找我有事?”
“出大事了,你可還記得何洋?”
江凡點點頭:“當然,何洋怎麼了?”
“您殺了何洋,何震南直接找到了天紋館。”
“何洋是天紋館親傳弟子,聽說他被殺,副館主賈直親自帶人來天州了!”
鐘天一臉緊張道。
江凡微微皺起眉:“那又怎樣?”
“師父,賈直實力早有聚脈大成,再加上天紋館其他高手,不可小觑。”霍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