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擂台賽,老鄉都會把房子騰出來,讓外地來的人住,收取不低的房費。
當然,來參加或觀戰擂台的人非富即貴,出手也闊綽。
江凡住的這一間,是鐘天讓劉長遠臨時安排的,雖然是平房,但也是子陽鎮最好的房間之一了。
深夜,霍清坐在院子中,擡頭看着明月,不由得發呆。
“怎麼還不休息?”江凡的聲音傳來。
霍清一愣。
他本是聚脈武者,再加上江凡教了他一些心法,傷愈之後實力又精進了幾分。
饒是如此,江凡走近,他卻絲毫感覺不到。
“師父,明天就要見天紋館的人了,我睡不着。”
“嗯?怕尴尬?”江凡坐在一旁石台上。
“尴尬?”
霍清搖了搖頭:“他們差點殺了我,該尴尬的是他們。”
“恨他們?”江凡問了一聲。
“是,我自問為天紋館付出了太多,可最終卻是落得個死裡逃生。”
“我恨不得将他們碎屍萬段!”說話間,霍清青筋繃起。
江凡一笑:“男兒血性,有仇必報,這樣沒有錯,不過你現在心法雖成,外功還是太弱,出手的話,勝算不大!”
“啊?師父,我的招式基本都是從天紋館學來的。”霍清有些疑惑。
“那些招式對付普通對手還可以,但若是高手,破綻百出,必死無疑。”江凡笑了笑。
“這樣吧,我傳你幾招,能不能領會就看你的悟性了。”
“師父,你決定收我了?”霍清無比激動。
江凡白了他一眼:“沒興趣,隻是失眠,閑的沒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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