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江的小子,是我低估你了,沒想到你還能請來天州的官方助陣,不過”
“哼!那又怎樣?”
說着,他看向于金年,目光鄙視。
“于副市首,你們現在人的确多,可并不能奈何我,你信嗎?”
說話間,張泰善大手一揮:“我北安兵部的将士身經百戰,你們一樣不是對手!”
“是嗎?既然張參部那麼自信,那我不介意試試!”
于金年雙目圓睜:“反正我是奉命前來,至于你相信是擅自調兵吧?張參部,輕拿出你的調兵令!”
“你”
張泰善一愣。
的确如對方所說,他手中并沒有調兵令。
他此次前來天州,其實就是帶着弟兄們喝自己侄子的喜酒,誰知道會出現這種事?
“沒有吧?還請張參部撤兵,不然我市将會直接書信你的兵部,要求将你擅自調兵之事徹查到底!”
于金年冷笑一聲,主動權立刻握在了手中。
“調兵令?我在這裡,還需要調兵令嗎?”
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
衆人看去,隻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闊步走來。
男人身着黑色夾克,淺色西褲,一身休閑打扮。
饒是如此,跟在他身後的一衆人卻是清一色兵裝,并且肩章最低的也是校官兵銜!
男人走路間,散發出一股強行威壓的氣勢,以至于走過之處,身邊人無不是本能地後退,讓出更寬的一條路。
見到這男人,肖林雙眉緊緊皺起。
“這他怎麼來了?”
于金年一愣:“肖局,此人是誰?”
“嘶于副市首,恐怕我們碰到麻煩了。”
“他是龍國新晉戰王,北安兵部督軍,許震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