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震川一笑,走近前,雙手抱拳。
“原來是周仁兄啊,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他心裡明白,雖然同為督軍,但在兵方,周雲鶴的地位卻不是一般的高。
一個戰皇封号,便讓他在兵方四通八達,人脈通天。
“當然是你這股風了,許震川,你動我的人,這是在向我示威嗎?”
“嗯?您的人?這”
許震川不由看了于金年和肖林一眼。
“周仁兄,我真不知道這二位和您有關系,要是知道,也不會鬧出不愉快啊。”
“這樣,我看您面子,化幹戈為玉帛,怎麼樣?”
周雲鶴聞言聳肩輕笑:“看我面子?我用得着你看我面子?你他嗎算老幾?”
“你”
許震川心說,周雲鶴,你的面子我給得足足的,你卻這麼打我臉嗎?
“那您看怎麼辦?”
“簡單,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已經知道了,讓你們兵部那個姓張的副将出來!”
周雲鶴插着口袋,看向了張玉龍。
張玉龍都傻了。
先前自己居然得罪了龍國頂級戰皇,人家現在讓自己過去,他要幹嘛?
“過來!”
不過許震川放話,張泰善立刻把他推了過去。
“周仁兄,您看要怎麼處理?”許震川道。
“簡單,讓他跪下,磕一百個頭,這件事就算了!”
周雲鶴一臉平淡。
“這周仁兄,這不妥吧?張玉龍好歹也是兵方人物,這樣對我們兵方形象也不好。”
許震川強壓着怒火說道。
“哼,強迫人家老婆跟他結婚,這兵方形象就好了?給我跪下!”周雲鶴二目瞪起,大喝一聲。
“周督軍,我已經退讓了,您還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