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悍馬車上。
華星月坐在後排,生着悶氣。
“小姐,吃一塹長一智,下次遇到這種情況,你還是讓老夫提前看一眼為好。”
袁江山臉上帶着幾分遺憾。
“知道了袁大師,您都說三遍了,我都快煩死了。”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說着,華星月看向中排,“你們兩個,去把剛才那個鄉巴佬教訓一頓!”
“不可!”
袁江山揚手道:“小姐,你沒看出剛剛那人不簡單嗎?”
“不簡單?一個鄉巴佬有什麼可不簡單的?”
華星月一臉不屑道。
袁江山搖了搖頭:“剛剛那後生氣定神、遇事不驚,最關鍵他能認識靈蛇草,而且一眼看出水月蓮是假的!”
“那又如何?”
“如何?尋常人怎會認識這麼多珍稀藥材?或許是武道中人!”袁江山雙眼微眯。
“武道中人怎麼了?能有袁大師你厲害?那你去教訓他吧!”
華星月立刻來了精神。
“什麼?簡直胡鬧,老夫和一個後生較勁,豈不是讓人恥笑?”袁江山一臉無語。
“哼,說白了就是讓我吃啞巴虧呗?袁大師,你怎麼那麼慫”
“老夫慫?哎,罷了罷了,是老夫慫!”
袁江山懶得再和這丫頭解釋,她哪懂得高手不屑和晚輩交手的傲氣?
“對了,這地方是不是離天州不遠?”華星月突然道。
“是的小姐,此地距離天州車程兩個多小時。”一旁保镖說道。
“那我們去天州吧,也快到我哥大婚了,我正好去看看未來嫂子!”
華星月露出笑臉,似乎瞬間忘記了剛剛血虧六億。
“小姐,我們還有事,此時應該先回江南。”袁江山道。
“袁大師,是不是我想做什麼都不行了?我說去天州就去天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