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文德立刻明白了意思,轉身道:“志軍,我不是讓你去給先生結賬了?”
“啊?這”
嶽志軍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怎麼不敢說了?嶽志軍,你們父子剛剛不是很強勢?”
“堂堂嶽家,以武道界德高望重自诩,卻做着背信棄義的小人之事!”
江凡冷冷說道。
嶽文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若是别人敢這麼說嶽家,他定不輕饒。
可眼下顯然是自己弟弟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他又不清楚情況。
“畜生,說!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嶽志軍自知難以啟齒。
“大伯,剛剛三叔和嶽強去給江凡結賬,說好了二十億,但卻隻拿了二十萬診費!”
這時,嶽天琦站出來說道。
“什麼?嶽志軍,這種事你也幹得出來?”
嶽文德立刻大怒:“你知不知道,病床上躺着的是誰?你眼裡還有沒有咱爸?還有沒有嶽家聲譽?”
“這哥,二十億啊,這小子獅子大開口,難道我們就任由他宰?”
嶽志軍忙解釋道。
“你放屁!江先生并非臨時要價,而是在治療以前就說好了價格!”
“再說了,這價格是怎麼升到二十億的,你們爺倆不知道?”
“我還是那句話,這筆錢由你們家出,不夠的家族墊付,日後要還!”
嶽文德一臉嚴肅道,顯然不是說着玩玩的。
“還有你,嶽強!終日無所事事、遊手好閑,除了給家族添亂,你還會什麼?”
“現在,跟着你爹一起滾,給我取錢去,少一分,你們滾出嶽家!”
在嶽家,嶽清風之下便是長子嶽文德,現在老家主躺在床上,嶽文德的話自然就代表家主。
看到嶽文德發怒,嶽志軍父子吓得一哆嗦,連忙鑽出了房門。
臨走,嶽強不忘狠狠瞪了江凡一眼,小子,山不轉水轉!
“天琦,你跟着去,不許出分毫差錯!”嶽文德道。
“是,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