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說着，江凡轉頭給丁豹使了個眼神。
“林董，我這裡還有一個視頻，您看一下。”
說着，丁豹把手機遞給了林婉兒。
而視頻的内容，正是福運茶樓包間裡的監控。
按照規定，私密空間不得有攝像頭，不過得知趙文東去了，丁豹便特意交代一個手下，借助上茶，将微型攝像放在了一個不顯眼的位置。
包括二人對話，還有張玲來了之後的影響，全都被拍得清清楚楚。
看到視頻内容，全場都驚了。
尤其是張玲，表情扭曲，渾身顫抖。
這下全完了。
先前嚣張無比的陳秀榮和林壯也徹底沒了話。
他們本來肯定江凡才是把機密賣給趙文東的人，沒想到竟然是張玲！
至于趙文東，隻能認栽了。
對方沒有證據，自己還能反咬一口江凡打人，但現在他沒什麼可解釋的了。
搶占集團内部資源這一條，就夠林婉兒翻身了。
看着林家衆人反應，丁豹冷笑：“剛剛你們一個個不信我家堂主，現在怎麼都不說話了？”
“切，有證據幹嘛不早拿出來？”
“就是，早拿出來我們也不會懷疑啊，還不是你自己的問題。”陳秀榮翻了個白眼。
江凡懶得搭理他們，反正也習慣了。
這時，林婉兒轉身看向張玲，目光滿是失望。
“張玲，我自認帶你不薄，從天州開始，我看你不是本地人，就額外給你提供宿舍，還給你補貼，你就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