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如最先反應過來,嗤笑一聲,尖聲道:“神醫?就憑秦羽那個廢物?”
“他幾斤幾兩我們還不知道嗎?從小到大,他何時學過醫術?”
“依我看,那什麼神醫定然另有其人!”
“秦羽那小子,肯定是用了什麼卑鄙無恥的手段,從那位神醫手上,把那塊黑玉令牌給偷來騙來的!”
林靜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恍然,随即是更深的怨毒。
“對,婉如說的有道理!”
“定是如此,這個小畜生,不僅心狠手辣,還學會了偷雞摸狗的伎倆!”
她咬牙切齒,聲音冰冷:“我絕不會放過他,定要讓他為今日所為,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夠了!”
一直沉默的秦源突然發出一聲冷哼,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目光如電,掃過激動的妻女。
“神醫也好,偷盜也罷,那令牌,你們誰敢說一定是假的?”
“萬一秦羽真與如煙公主搭上了線,哪怕隻是公主一時興起賞賜的,你們現在動他,想過後果嗎?”
“這件事情,我們鎮北王府,賭不起!”
“不能亂來!”
秦源的聲音擲地有聲,帶着一絲深深的忌憚。
林靜一聽這話,積壓在心口的怒火和委屈再也忍不住,猛地爆發出來。
“王爺!”她凄聲尖叫,淚水再次洶湧而出。
“難道就這麼算了不成?”
“飛兒受了這麼大的罪,險些喪命,難道我們就要眼睜睜看着那個孽障耀武揚威,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嗎?”
“這還是我們的鎮北王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