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比生死鬥，還要難上百倍！”
“輸定了，這次是徹底輸定了，不但要輸，還要在最擅長的文道之上，被蠻夷羞辱！”
“國恥，真正的國恥啊！”
朝臣們一片哀嚎，看向秦羽的眼神，已經從看一個傻子，變成了看一個注定要被釘在恥辱柱上的倒黴蛋。
如煙公主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種比試的兇險。
“父皇”
她焦急地望向龍椅，希望皇帝能夠出面阻止。
然而，皇帝隻是臉色鐵青，一言不發。
他不能阻止，大乾以文立國，以禮治天下。
如今人家提出文鬥，若是怯戰，那丢的臉，比戰敗更甚！
鎮南王府的席位上，秦源悄悄地松了口氣，嘴角勾起一抹隐秘而殘酷的弧度。
他不敢再開口，但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王妃林靜垂着頭，用袖子掩着嘴，肩膀微微聳動，那不是在哭泣，而是在極力壓抑着即将噴薄而出的笑意。
秦飛更是興奮得雙拳緊握，指甲都快要嵌進肉裡。
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文鬥！
這比殺了秦羽還要解恨！
他仿佛已經看到，秦羽在琴音下呆若木雞，在棋盤前束手無策，在宣紙上醜态百出！
他要親眼看着這個野種，被一項一項地擊潰，尊嚴被一點一點地碾碎！
成為整個大乾，最大的笑話！
這一次，看你還怎麼翻身！
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