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眼中，精光一閃。
“什麼戲？”
秦羽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引蛇出洞。”
“兒臣會對外宣稱，如煙公主所中之毒，天下無解，已經回天乏術。”
“消息傳出，那幕後之人，必然會以為自己得手。”
“人在最得意的時候，也最容易露出馬腳。”
“他一定會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撇清關系，甚至嫁禍于人。”
“到那時，我們隻需靜靜看着。”
“看誰的反應最激烈，看誰的戲演得最誇張。”
秦羽擡起頭，直視着皇帝的眼睛。
“誰就是真兇！”
養心殿内，落針可聞。
陛下的目光，在秦羽的臉上停留了許久。
那目光中，有審視，有驚歎，最終，化為了一股滔天的帝王之怒。
好！
好一個秦羽！
臨危不亂，心思缜密，竟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内，想出這等反擊的毒計！
陛下的眼前，驟然一亮，緩緩地點了點頭。
那一個點頭的動作，仿佛重逾千斤。
“準了！”
“就按你說的辦！”
陛下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朕倒要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畜生，敢動朕的女兒！”
“朕要将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秦羽躬身行禮。
“兒臣，謝父皇。”
“兒臣這就回坤甯宮，把這場戲，唱下去。”
說完，秦羽轉身，再次匆匆離去。
看着秦羽消失的背影，陛下臉上的怒容，漸漸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山雨欲來般的陰沉。
“趙高。”
“老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