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間小路寂靜無聲,空氣中彌漫着刺鼻的血腥與汗臭。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着二三十名壯漢,每個人都在痛苦呻吟,骨頭無一幸免地被那個如魔神般的男人,用極其殘酷又高效的方式打斷。
張淺淺癱坐在地,身子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她那張曾因怨毒而猙獰的臉,此刻隻剩下恐懼。
她引以為傲的美貌、賴以為生的靠山、花重金雇來的打手,在那個男人面前都不堪一擊。直到這一刻,她才終于明白,自己招惹的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
“别别過來”她的聲音顫抖,帶着哭腔,整個人下意識地往後縮。
“求求你放過我我錯了真的錯了”張淺淺手腳并用想要遠離許峰,仿佛這樣就能避開那來自靈魂深處的寒意。
許峰一步步走近,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眼中沒有半點憐憫,隻有冰冷的漠然。
“錯了?”許峰笑了,那笑容在張淺淺眼中比魔鬼還可怕,“你剛才不是還叫嚣着要廢了我,讓我變成連狗都不如的廢物嗎?”
“不不不!都是我胡說八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張淺淺猛地跪下,開始拼命磕頭。
砰!砰!砰!
鮮血很快從她額頭滲出,可她絲毫不敢停下。
“大哥,大爺,祖宗!求您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出現在您和葉總面前!”
她哭得鼻涕眼淚橫流,臉上的妝都花了,狼狽不堪。
車裡的葉思琪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她雖然厭惡張淺淺,但看到對方如此凄慘,終究還是有些動容。
但許峰的神色始終冷淡。他見過太多比她更虛僞、更惡毒的人,深知像張淺淺這種女人,天生就是條毒蛇。放她一馬,她隻會伺機反咬。
斬草除根,這是許峰的一貫準則。
他緩緩擡起腳,隻要這一腳,就能輕易廢掉她,讓她這輩子都隻能在輪椅上度過。
張淺淺看着許峰的腳步步逼近,吓得魂飛魄散,連求饒都忘了,白眼一翻,癱倒在地,一股騷臭的液體自她身下蔓延開來,竟然被活活吓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