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紫霞被氣的臉色鐵青:
“傻,傻你媽喂,還有完沒完,嘀嘀咕咕像個女孩子。請尊重自己,别亂給人起綽号,更别亂說話。
告訴你,這是在上課,對于你家有沒有錢,那是你家的事,跟我沒半毛錢關系。”
“咚”地一聲重重坐下,心一下子也難以平複。
這下張軍的确蒙了,原本熱鬧起來的教室,被這一搞,百分之九十五以的眼睛投向自己,好像老子臉上長了龜兔賽跑,我就是那隻老烏龜。因為不會碼字,每天也隻能在手機上随寫,完成每日更新。退一步來說假如會碼字的話,的确可以節省大多時間,但失去了心靈深處的充實與快樂。
既已知曉為文學而生,那必定為文學而亡。文學創作融入進生命,組成生命的一部份。一朵花。
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從小到大還未有任何一個人,敢這樣對自己說話,簡直氣的牙癢癢,恨不得一拳把她打飛。
但想想沒這個必要,好男不同女鬥,更何況還是局長家千金大小姐的班長。
哎喲喲吔!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熱臉撞上冷屁股。我操,我他媽,就是一個大傻瓜,有必要搭理她幹嘛!真是自讨沒趣。
但為了緩和尴尬,張軍勉強擠出笑容,緊接着又環視一周。如不趕緊緩和氣氛,今後恐怕在班上很難混下去。
說句心裡話,這個班相比其他班來說,确實好待和混的下去,隻要不正面與班長發生沖突就行。
張軍想到此處,非常認真并帶點認錯口語:
“馮,馮紫霞班,班長。對,對不起,謝謝!教悔。今生受用呀!糖不吃那不好意思,我發給大家吃啰!”
張軍說完站起身,把書包來個底朝天,這一下足足有三斤奶糖倒在課桌上,令許多看見的同學喑自咽着口水。
搖頭晃腦中自顯得意的他雙手抓糖,左右瞟瞟感覺搬回了點面子。
呧咕着:如果像結婚時迎新娘那樣,往教室裡抛糖的話,那熱鬧勁肯定沒的說,也真的是太好玩了。
剛擡手還沒等抛出,馮紫霞雙眼緊緊盯着,在輕聲細語中吐出:
“喂,張軍同學,這是在上課,請注意紀律。如很有錢又有好多糖,可以在下課後,請到大操場上去抛,那多有面子多威風。祖宗十八代面子,都這一下子賺了回來,還光宗耀祖呢!張軍同學這個主意怎樣。”
心裡在暗自竊笑。
“好好,說的太棒了,想不到馮班長,還這麼關心我。”
張軍心裡簡直是說不出的怪味。
哎呀!我,我怎麼同她坐同桌,真是倒黴透頂。想想她說的話雖刺耳,但還是可以聽出關心的味道。
話又說回來,怎麼說她都是班長,又是在上課時間,如堅持抛糖的話,必定又要丢面子。
想到此處眼睛朝二狗,毛松林眨眨示意過來,又扭頭看看猴子徐飛,還朝不遠處的矮腳虎,江湖海連連招手。
毛松林心領神會跑到張軍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