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下課後,王老師走出教室有兩分鐘之久,可班上所有的同學,竟全都坐在自己位置上幾乎一動不動,也沒一人走出教室。
這的确是一大怪事,還從未有過的怪事,但不知為何都自覺下課不走,其實大家心裡都有數。
“花花公子哥,你可真的很缺德呀!專幹這種傻事,簡直不是人做出來的事。”
徐飛邊走邊說,到張軍身旁一手重拍上肩頭。
江湖海也從坐位上站起一直盯着張軍,他一邊走一邊手指張軍,在他身旁站定:
“真不是個東西,花花公子。你怎能做出這種事情出來,簡直叫我,我們對你很失望呀!”
譚九也不知何時擠到張軍身旁,非常痛心疾首道:
“喂喂,公孑哥,你呀!突然腦子怎麼進水了。搞誰不好,卻偏偏搞班長馮紫霞,這是幹嘛呢!我們九人的關系還需要我說,可都是親同骨肉兄弟姐妹。
唉!不說了,不說了,說着就來氣。還是好好想想吧!你這個大腦袋裡面,裝的可都是死腦筋。一定一定要好好開巧,别讓人讨厭,特别是我們這八個人。”
譚九痛心拍打自己頭,似乎以這種方式,來減輕張軍後悔與難過的心情。
張軍此時心裡的确很後悔搞這個惡作劇,當時隻是一心想弄下萬人迷,可沒想到會出現如此嚴重後果。
唉!誰叫她昨天答應陪我去看電影,幾乎整整等了幾個晚上還是不見人影。今天的心情會好嗎?不弄她,不搞她兩下心裡這口氣,确實咽不下去也無法咽的下去。
原來在一星期前,也就是開學報名後的第三天傍晚時分。張軍由三個姐姐及姐夫們陪同下,上了一輛中型面包車從家裡出發。
老爸因工作和生意上的需要,提前預訂好了珠山酒家整個二樓,不就為了宴請賓客,以及各路有頭有臉朋友及合夥友人。
張江強在這方面可謂高手及能人,所以辦廠和生意越做越大,也越來越順利越有前途。在做人做事方面的确很到位,更舍得去花錢,而維護好這種關系。
在橾辦一切事情上都會盡心盡力盡責,但是在做事方面,則雷厲風行說幹就幹也從不拖泥帶水,并不再呼他人言語與使壞的計算。
對張軍來說,當天晚餐就必須在酒家去解決,如有一點辦法可想,他是不可能會去。
實則心裡在想那麼隆重的場面,可自由卻身不由己,這次當選後多數看的是人和聽到的一些事就會更多。從而導緻在心裡有種厭煩,甚至到了讨厭的地步。如果換成我們同學之間,哪怕是人再多再多,也絕對不存在如此強烈的反差與讨厭。
當天表面上是全家人一起去,其實我就是一種變相的綁架,是被三位姐夫硬生生拖上車。還好爸媽及另外三位姐姐早就過去幫忙,不就為更好地迎接和招待貴賓,提前去酒家做好準備。
讓誰也想不到的事,正在悄無聲息中上演,又猶如老天爺冥冥之中的安排。
張軍是最後一個從面包車上下來時,一隻腳還沒落地,竟差點拌倒匆忙路過的女孩。可她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同班同學,兼好友的班長馮紫霞。
突然看見馮紫霞來到身旁,張軍簡直是從車上跳到地面:
“哇塞,這麼巧呀!我的小姑奶奶。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實在沒看見你從車旁走來。”
張軍說完趕緊從褲袋中,抓出散發着香味漂亮的手帕。彎腰要幫馮紫霞,擦去嶄新米白色褲上的污漬,這是剛剛被自己鞋底弄髒。
馮紫霞忽見張軍這樣,一時之間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雖然說我和他都是好友,又是老同學見面,應該是件非常高興的事。
但張軍這個人很難說的清楚,也完全不知道他腦袋到底裝些啥東西,總想一些不可能發生的事。目前在校讀書第一重要的事,就是莫過于好好并認真把書讀好。
至于男女之間的什麼事,還有其它方面的一些事情,隻有等畢業後長大了,才可以逐步解決。
等到那天不就有的是時間,去說清楚和解決所有問題。還非要把原本好好的關系弄成這樣的複雜。煩不煩人呀!所以至今一直在心裡,保持與張軍一定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