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當第二個走進徐飛家時,還沒等屁股坐熱,就從老娘宋美麗口中得知:
“唉!前天徐飛又在外面打架,傷人後被關在派出所,就不知道這次是拘留,還是要關進看守所。”
大家聽完老娘這樣一說,轉瞬間令所有人沉默無語。既然不知如何回答,那還不趕快走人,免的老娘問七問八,到時又該如何來回答。
當最後一個趕到張軍家時,又從老娘艾小芳口中得知:
“小軍昨天上午,被大姐夫帶出門,坐飛機走了。聽說去什麼北京,上海,南京和蘇州,杭州玩去了,至少一個月以後才能回家。″
對于張軍這位大姐夫,大家心裡誰都清楚和有數,隻是一直以來沒有一個人挑明他身份。
原來大姐夫在地方上的央企部門工作,屬于一個分公司經理,官位不是很大,可實權大的很。
關鍵是大姐夫人聰明的很,既會做人,更知道怎樣去做事,很讨上級領導賞識與同事們的認可。也許借出差之名,把公子哥帶在身旁,出門好好的旅遊一趟。
回想起上次又進緣夢酒家,确實沒了以往那熱鬧的場面,原本九位好友,可現在隻剩下六人到場。
單單就拿人數上來說,感覺少了很多快樂與溫馨,還有争吵與相互攻擊。
特别是徐飛的出事,每個人内心打擊相當大,有一種凄涼與傷感的味道纏身。
人人都懷着沉悶且又相對複雜心情,在喝着悶酒少言中吃飯,來打發光陰快快過去。吃着喝着喝着又吃着,整個飯局幾乎隻有吃喝少有發聲,誰都清楚沉默是金的道理,此時用上最合适不過。
突然,沉悶被餘力打破:
“人生匆忙苦太長,卸下包袱添新傷,淚眼瞧人難分辨,沿途旅程無風光”
餘力說此竟打住,想看看大家反應,再作後四句該不該念出來。
其實,餘力從小學四年級起無意中發現,喜歡看事情和想事情,竟然喜歡上用文字組合成句子。這麼多年整整留下三大日記本,偶爾用深情并茂的聲音,來表達出以吐為快。
特别是像今天這樣臨場即興作詩,對餘力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張口即來。在給大家帶來快樂的同時,也使的大家在回味中陷入沉思,主要就是死猴子的進去。
當餘力念完上面四句,卻沒接下面四句,可時間将近過去足足有三分鐘,怎還不見懶鬼下半部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