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勇爽快地答應了,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智能手表,發現時間尚早,便提議道:“不如我們去喝點酒吧,反正今天發生的事情都讓人心情沉重。喝酒解千愁,今天我請客。”
智勇的提議讓林寒眼前一亮,林寒更是毫不猶豫地答應:“好主意,我們确實該聚聚了,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喝酒了。”
“那我們去哪裡喝呢?”林寒好奇地問道。
智勇想了想,提議道:“我看到劍館前面的那條街上新開了一家海鮮餐廳,聽說是大比國人開的。我們去那裡嘗嘗鮮怎麼樣?”
“聽起來不錯,我們就去那裡吧。”林寒表示贊同,随後轉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騰樹,“滕樹,你覺得呢?”
騰樹自從被智勇解析了那個夢境之後,從辦公室走出到訓練場地,一直情緒低落,顯然與那個關于巨手的夢境有着莫大的關系。盡管智勇的解析與他的預想頗為接近,但他心中的陰霾卻并未因此散去。無論如何,那個夢境如同附骨之蛆,令人難以擺脫。正因如此,當智勇提議請客喝酒時,騰樹的心思顯然不在此,幾乎沒留意對方的話。
“騰樹,咱們就去那家餐館如何?”智勇又一次征詢道。
“啊,嗯,行啊。”騰樹含糊其辭,稍作遲疑後補充道,“你是說去吃飯吧?好啊,挺好的。”
他的回答讓智勇略顯尴尬,于是繼續道:
“騰樹,我看你是被那個夢給纏得太緊了,都快出不來了。”
“沒,沒有的事。”騰樹支支吾吾。
“那你怎麼老是魂不守舍的?我剛才說的話,你好像都沒聽見。若不是心不在焉,那還能是什麼?你啊,别把那些和夢境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兒想得太複雜。說到底,不就一個夢嘛。”智勇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架勢,仿佛他的閱曆遠遠超過了騰樹。
“罷了,不說了,說再多也沒用,走,喝酒去。”騰樹突然語氣堅定,與往常大相徑庭。
此刻,雖然天色尚未完全暗淡,但城市已悄然步入夜晚的喧嚣。街道上,下班的公交車和小汽車喇叭聲此起彼伏,在擁擠的道路上緩緩前行。而那些在高樓間穿梭的智能空中小車則暢通無阻,一路疾馳。
三人穿過一個街區,很快便來到了那家餐館。餐館門面雖不大,卻頗具特色,三層小樓,門牌上“大比國風味海鮮”的招牌在晚霞的映襯下熠熠生輝。
他們在店外駐足,仰望餐館的外部裝修,确實能感受到幾分大比國的風情。智勇說道:
“怎麼樣,這家餐館看着還行吧?我前幾天才發現的,以前這裡好像是家土雞館,現在換了一個大比國的老闆,改成了海鮮館。我也沒來過,不知道味道如何。”
林寒擡頭望着閃爍的廣告牌,又望向店内透出的溫暖燈光,透過窗戶玻璃,隻見裡面已經座無虛席。随後,他轉過頭來,語氣中帶着一絲不确定地說:“我想,應該還行吧。”
話音剛落,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子從館内款步而出。她的臉上敷着厚重的胭脂,散發出陣陣濃郁的香氣。她緩緩走到三人跟前,優雅地彎下腰,臉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輕聲細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