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情緒都激動起來,圍着金色的草路,讨論着明天的行程。蘇晴看着戒指飛走的方向,突然想起檢測儀剛才的異常——在戒指的能量裡,除了陸沉的意識,還有絲極淡的、屬于“沙之契約”的能量,像是在指引他們去解開最後的秘密。
“大家早點休息,明天天亮出發!”蘇晴拍了拍手,“記得帶夠物資,尤其是二柱,你的沙棗糕别帶太多,免得路上偷吃,耽誤行程!”
“我才不偷吃!”二柱梗着脖子反駁,卻偷偷把懷裡的糕又往包裡塞了塞,“我帶糕是為了給陸沉隊補充能量!不是自己吃!”逗得衆人又笑了,連展廳裡的骨笛都像是在應和,泛着微光。
當晚,沙魂學院的燈亮到很晚——有人在檢查武器,有人在打包逆熵粉末,還有人在給戒指留下的金草澆水。念念把自己畫的“全家沙堡圖”貼在背包上,嘴裡念叨着:“爸爸看到肯定會開心的。”
可沒人知道,戒指飛向沙源核心的同時,記憶之門後的“沙之契約”石闆突然劇烈震動——黑紋祭司的殘魂雖然被壓制,卻在石闆深處藏了個“後手”:他把自己的部分意識注入了戒指的能量裡,等着衆人跟着戒指來,一起困在記憶之門後!
更讓人意外的是,戒指在飛行中,偶爾會投射出段模糊的影像——不是陸沉的,是初代守沙祭司的!他跪在“沙之契約”前,手裡舉着塊碎片,像是在忏悔:“師傅錯了不該篡改契約我會用生命彌補”
這段影像被二柱半夜起來找水時撞見,吓得他差點把水壺摔了:“卧槽!咋還有初代祭司的幻影?這戒指裡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蘇晴趕來時,影像已經消失,檢測儀上隻留下段微弱的能量:“是初代祭司的意識殘魂!他可能也在戒指裡,想幫咱們彌補當年的錯!”
二柱撓着頭,看着戒指飛走的方向:“這趟去沙源核心,怕是比打威廉姆斯還熱鬧——又是黑紋祭司,又是初代祭司,還有陸沉隊能不能給我個心理準備啊!”
蘇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有多少秘密,咱們都一起面對。陸沉在等我們,大漠也在等我們。”
第二天一早,衆人就出發了——二柱扛着火箭筒,包裡塞了十塊沙棗糕;念念背着畫夾,手裡攥着紙飛機;蘇晴推着檢測車,屏幕上跟着戒指的能量線;巴圖爺爺舉着骨杖,走在最前面帶路。金色的草路在腳下延伸,朝着沙源核心的方向,像是在指引他們走向最終的真相。
戒指的幻影偶爾會出現在前方,對着他們揮手,像是在說“快跟上”。可沒人知道,記憶之門後,等待他們的不僅是陸沉和黑紋祭司,還有“沙之契約”的終極秘密——契約的真正力量,不是共生,也不是獻祭,是“遺忘”:遺忘仇恨,記住溫柔,才能讓大漠永遠和平。
而黑紋祭司的後手,到底會讓他們陷入怎樣的陷阱?初代祭司的殘魂,又能給他們帶來多少幫助?陸沉的意識,是否還能堅持到他們彙合?
金色的草路還在延伸,沙源核心的風越來越近。這場跨越千年的守護之戰,終于要在記憶之門後,迎來真正的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