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西亞之淚湖邊的“甜糕集市”正鬧得歡,二柱戴着鑲沙棗殼的遮陽帽,把剛出爐的“和解限定糕”往竹籃裡塞——糕上印着銀鳥繞沙棗的圖騰,還沾着層淡金逆熵粉,美其名曰“吃了能沾艾麗西亞姐的溫柔buff”。
“家人們誰懂啊!這糕絕絕子!”二柱對着圍觀遊客喊,手裡的鏟子耍得飛起,腰上的沙痕(沙棗糕形狀)泛着暖光,“上次風蝕部落的人吃了,當場跟黑石部落握了手!甜到化解仇恨!”他正賣得歡,突然被“棗泥”的嘶鳴打斷——這頭老駱駝對着湖邊方向甩尾巴,嚼了一半的沙棗糕都掉在地上。
衆人順着“棗泥”的視線望去,隻見個穿s部落黑袍的女子慢慢走來。她戴着黑色面紗,隻露出雙冷得像沙晶的眼睛,黑袍下擺繡着半隻銀鳥,手裡攥着個布包,走在沙地上連腳印都淺得離譜。最怪的是她的手腕——藏在袖口裡的沙痕若隐若現,竟泛着淡紫色的光,和當年威廉姆斯的能量色一模一樣。
“卧槽!這姐們兒氣場好強!”二柱舉着糕湊過去,“美女姐姐要不要嘗嘗我的和解糕?甜到你不想打架!”女子沒理他,徑直走到湖邊,指尖輕輕碰了下艾麗西亞之淚的湖水——
“滋啦!”
湖水突然炸出金紫色光紋!女子手腕的沙痕瞬間顯形,竟在水面映出張清晰的臉——是威廉姆斯!連他當年機械心髒旁的疤痕,都在沙痕裡刻得清清楚楚!圍觀遊客瞬間炸了:“是威廉姆斯的沙痕!她是s部落的餘孽?”
蘇晴舉着檢測儀瘋跑過來,屏幕上的能量曲線紅得刺眼:“沙痕能量與威廉姆斯100匹配!還有艾麗西亞沙之靈的波動!她到底是誰?”女子終于開口,聲音冷得像沙暴後的風:“别吵。”隻兩個字,湖邊的沙粒突然安靜下來,連“棗泥”都不嘶鳴了。
二柱舉着糕的手僵在半空,腰上的沙痕突然狠狠燙了下——不是警告,是共鳴!他手裡的糕竟順着沙粒滾向女子,在她腳邊拼出個小小的銀鳥圖騰。“卧槽!我糕都認她!”二柱喊得更大聲,“姐你肯定是好人!不然我糕不會跟你走!”
女子終于看了二柱一眼,卻沒接糕,轉身對着湖水輕聲說:“父親,我來完成沙蠍的預言。”這話像道驚雷——威廉姆斯居然有女兒?當年他崩解成沙粒,誰都以為他沒後代!蘇晴的檢測儀突然爆綠燈,屏幕上跳出段意識波動:是威廉姆斯的殘魂,帶着微弱的溫柔:“莎莎别走錯路”
“莎莎?這是她的名字?”蘇晴剛想問,女子突然從布包裡掏出半截骨笛——笛身泛着淡金光,正是艾麗西亞當年用的那根!隻是斷了半截,笛孔裡還卡着沙粒。她把骨笛放在湖邊,沙粒順着笛孔慢慢湧出,竟在水面拼出串複雜的能量公式,像極了當年威廉姆斯研究的沙血藥劑配方,卻在末尾多了個和解圖騰的印記!
“這是沙血藥劑的改良版?”蘇晴盯着公式,手指都在抖,“威廉姆斯當年的藥劑是用來增強沙晶能量的,她改的公式裡加了和解能量!能中和黑紋祭司的黑霧!”二柱湊過來,指着公式末尾的圖騰:“姐你這公式能炸黑紋祭司不?我給你當試驗品!炸完我請你吃糕!”
女子沒回答,指尖劃過骨笛的斷口:“這半截骨笛,是母親留給我的。她說,當年父親研究沙血藥劑,不是想毀綠洲,是想救被沙晶污染的s部落族人,隻是被初代祭司騙了。”她的沙痕突然泛出更強的光,湖水倒映出更多記憶畫面:年輕的威廉姆斯抱着嬰兒,在沙棗林裡畫和解圖騰;他的妻子(s部落女子)把骨笛掰成兩半,說“等孩子長大,用另一半換和平”。
“卧槽!原來威廉姆斯當年是被坑了!”二柱聽得眼睛都直了,“那姐你是來和解的?我現在就給你開‘和平糕卡’!終身免費吃糕!”女子終于接過二柱手裡的糕,咬了小口,沙痕的淡紫色竟淡了幾分:“甜。比母親說的還甜。”
可就在這時,蘇晴的檢測儀突然報警——女子骨笛拼出的公式裡,藏着道極淡的黑紋圖騰!不是黑紋祭司的,是更古老的沙蠍圖騰,和“沙之契約”的紋路有關!“你公式裡的圖騰是什麼意思?”蘇晴追問,“沙蠍預言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