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這組合技絕了!”二柱舉着火箭筒跳起來,“公式加糕,天下無敵!以後咱們新綠洲的‘防黑套餐’就是這個了!”蘇晴看着恢複正常的沙粒,突然明白莎莎的用意:她留下公式不是讓他們依賴能量,是讓他們用“甜”和“守護”駕馭能量,這才是打破悖論的關鍵。
夕陽西下時,新綠洲的湖邊又熱鬧起來。孩子們在沙地上畫滿和平圖騰,有的畫銀鳥,有的畫沙棗糕,還有個小孩畫了個半透明的大人幻影,旁邊标着“陸沉叔叔”;守沙人坐在圖騰柱旁,給孩子們講當年對抗威廉姆斯的故事,講到二柱用沙棗糕砸沙蠍時,孩子們笑得滿地打滾;“棗泥”趴在湖邊,嘴裡叼着塊孩子們送的糕,尾巴慢悠悠地晃着。
蘇晴坐在沙棗樹下,望着遠方天邊的淡黃沙暴——那是大漠常見的小規模沙暴,卻讓她想起五年前那場差點毀了綠洲的特強沙暴。她摸了摸口袋裡的檢測儀,屏幕上的能量曲線平穩得像湖面,隻有偶爾閃過的淡金光,是艾麗西亞的沙之靈或陸沉的意識殘魂在打招呼。
“故事從未結束。”蘇晴輕聲說,指尖劃過地上的沙粒,沙粒順着她的手勢,拼出個小小的和平圖騰,“它藏在沙子裡,藏在沙棗糕的甜香裡,藏在孩子們的笑聲裡——等下一個傾聽者,也許是你,也許是我,也許是未來捧着沙棗糕、想當守沙人的孩子。”
二柱突然湊過來,把塊剛烤好的“新糕”遞給她:“蘇晴姐别感慨了!吃塊糕!我剛加了新配方,裡面有莎莎姐公式裡的逆熵粉,甜還能防黑霧!”蘇晴接過糕,咬了一口,甜香裡帶着淡淡的金光,像是艾麗西亞的沙之靈在說“好吃”。
可就在這時,蘇晴的通訊器突然震動起來——是安全區發來的緊急消息,附帶一張模糊的衛星圖:撒哈拉沙漠的沙化速度突然加快,出現了和當年大漠沙晶污染一模一樣的“沙化症”;更離譜的是,圖裡有個紮羊角辮的女孩,正舉着枚熟悉的三戒圖騰戒指,站在沙化區的邊緣,側臉和陸沉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是陸莎!”蘇晴的心髒猛地一跳,趕緊放大圖片——女孩手裡的戒指,正是陸沉當年留下的那枚!通訊器的文字消息跟着彈出:“陸莎帶着戒指主動申請前往撒哈拉,說‘爸爸的戒指該去救更多人’。”
二柱也湊過來看,嘴裡的糕差點噴出來:“卧槽!陸莎丫頭長大了!還敢去撒哈拉!我跟她一起去!我給她帶夠沙棗糕,再教她用‘糕香炸彈’!”他剛想收拾行李,蘇晴的檢測儀又跳出條新消息——是火星探測隊發來的,附件裡是張外星岩層的照片,上面刻着的圖騰,竟和“沙之契約”的紋路有七分相似,旁邊還标注着:“檢測到與大漠逆熵能量同源的波動。”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湖邊的孩子們還在笑,圖騰柱的金光還在閃,可蘇晴和二柱都明白——劫火餘燼裡長出的新,不是終點。撒哈拉的沙化症、歸來的陸莎、外星圖騰的秘密,正像遠方的沙暴一樣,慢慢靠近。
蘇晴握緊手裡的糕,又看了眼檔案庫的方向——陸沉的戒指、艾麗西亞的骨笛、莎莎的公式,還有威廉姆斯的沙痕記錄,都在那裡泛着光。她突然笑了,對着通訊器回複:“告訴陸莎,我們等她回來,一起去撒哈拉。對了,讓她多帶點沙棗糕的配方,那邊的沙子,也該嘗嘗甜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