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爆了!成功了!”二柱蹦起來,搶過注射器就想給自己紮:“我也打!我要看看是‘被爹揍’疼,還是‘糕被棗泥偷’更疼!”蘇晴沒攔住,針頭剛碰到他的沙痕(沙棗糕形狀),二柱突然慘叫:“哎喲!我爹的皮帶抽在屁股上的感覺,比現在還疼!還有‘棗泥’偷我最後一塊糕,我追了它三條街!”
慘叫聲剛落,他突然哈哈大笑:“但我也想起來了!我爹後來偷偷給我塞了塊熱糕,‘棗泥’偷糕是因為它生病了,想吃甜的!”沙痕旁的保護罩瞬間成型,比陸莎的還亮——顯然是“甜buff”起了作用。“棗泥”也湊過來,用腦袋蹭二柱的手,像是在道歉,逗得衆人笑得前仰後合。
疫苗注射有條不紊地進行着,雖然每個人都疼得龇牙咧嘴,但挺過來後,眼裡都重新有了光。之前往沙化區走的年輕人,現在正幫着搭新的鐵皮棚;瑪莎則帶着幾個婦女,用二柱的糕粉混合沙棗,做“記憶守護點心”;連之前最沉默的老人,都開始給孩子們講守沙人的故事。
蘇晴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對着衆人說:“這是成長的代價——文明的韌性,從來不是沒受過傷,是傷過之後還能站起來,把痛苦變成守護的力量。”陸莎點點頭,沙盾對着難民營的方向揮出金光,保護罩的能量更強了:“記憶竊賊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得做好準備。”
果然,當天傍晚,青黑色的沙霧就出現在地平線上——記憶竊賊帶着十幾個沙晶傀儡,舉着黑色漩渦沙痕,對着難民營沖來:“上次沒偷完的記憶,今天全補上!你們的善意,都會變成暗沙族的養料!”傀儡們噴出苔藓絲,對着棚子射去,卻被保護罩彈開,絲狀物瞬間變成灰。
“怎麼可能!你們怎麼不怕我的沙痕!”記憶竊賊的臉色瞬間慘白。瑪莎突然舉起“記憶守護點心”,對着他扔過去:“怕你?我們現在連最疼的記憶都扛過來了,還怕你這偷記憶的小賊!”點心炸開的甜能,混着衆人的善意記憶光流,對着竊賊沖去——他的黑色漩渦沙痕瞬間被打散,連傀儡都開始恢複意識,嘴裡喊着“别偷我的記憶”。
二柱扛起火箭筒,把“記憶反擊糕”塞進炮口:“吃我一記‘甜buff記憶炮’!讓你知道,偷記憶的下場比我爹揍我還慘!”淡金光炸向竊賊,他的沙痕開始崩潰,身體慢慢消散,隻留下句不甘的嘶吼:“暗沙族大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難民營裡爆發出歡呼聲,瑪莎抱着兒子的記憶晶,笑得像個孩子;二柱給“棗泥”喂了塊糕,老駱駝嚼得滿臉渣;蘇晴則在檢測疫苗的效果,屏幕上的保護罩數據全是綠色,連之前擔心的副作用,都因為二柱加的糕粉,變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