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爆了!棗泥這敗家玩意兒,居然成了‘跨星外交官’!”二柱在艦橋蹦起來,蘇晴的檢測儀顯示,孤星的防禦網能量降了一半,炮塔的炮口慢慢轉向天空,不再對準星艦。陸莎松了口氣,對着通訊器說:“我們撤到安全距離,給他們時間消化記憶,三個月後再來。”
這三個月裡,趣事沒斷過——孤星偶爾會有“不明信号”傳來,全是和解糕的甜能波動,顯然有人偷偷撿了空投的糕,還在研究;二柱每天烤糕時,都要多烤份“孤星特供版”,加了他們星球特有的創傷草,棗泥總想着偷,被二柱用烤爐鏟追得滿艦跑;科恩甚至偷偷練起了“甜能禮儀”,說“萬一他們願意溝通,不能丢了跨星議會的面子”。
三個月後,星艦剛靠近孤星,通訊器突然亮起——道蒼老的聲音帶着沙啞:“跨星議會的朋友能下來談談嗎?”畫面裡,之前舉着武器的族長,手裡捧着個磨損的記憶膠囊,身後跟着幾個族人,戰甲上的疤痕還在,眼神裡卻沒了敵意。
陸莎帶着小隊登陸時,看到了讓人心暖的景象:居民區的空地上,堆着數十個記憶膠囊,有的還在循環播放守沙人的故事;孩子們圍着膠囊跑,模仿着“棗泥偷糕”的動作;族長甚至在空地上種了棵“甜能樹”,說是用信号彈的甜能培育的,葉子上還挂着小塊和解糕。
“我們在記憶裡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族長把膠囊遞給陸莎,聲音帶着愧疚,“百年前的内戰,讓我們怕極了‘外來者’,總覺得共生會帶來毀滅。可看到你們從沖突到一起種沙棗、一起淨化熵增,才明白恐懼源于過去的傷痛,而非未來的可能。”他身後的年輕族人突然舉起塊石闆,上面刻着複雜的紋路:“這是我們的‘創傷愈合儀式’——用歌聲和草藥喚醒共同的溫暖記憶,幫族人走出傷痛。我們想把它加入你們的數據庫,讓更多文明知道,傷痛不是封閉的理由。”
二柱突然把和解糕遞過去:“族長,吃塊糕!這糕加了你們的創傷草,甜能加愈合能量,雙buff疊滿!棗泥,快給他們噴奶,慶祝和解!”老駱駝立刻對着族人噴奶,奶滴落在石闆上,紋路突然亮起,淡金光裹着歌聲飄出,陸莎的戒指也跟着共振,腦海裡閃過父親陸沉的話:“和解不是遺忘傷痛,是帶着傷痛一起走向未來。”
儀式加入數據庫的那天,孤星的天空飄滿了彩色光帶——排外文明的族人唱着愈合歌謠,地球人彈着沙棗木吉他,火星矽基用藤蔓敲着節奏,棗泥甚至跟着晃尾巴,差點把記憶晶碰掉。蘇晴的檢測儀顯示,數據庫的“創傷記憶”闆塊瞬間亮了,之前被情感熵影響的暗斑,竟被儀式的歌聲淨化了大半:“這儀式能中和情感熵!比甜能還管用!”
可歡樂沒持續多久,蘇晴的檢測儀突然紅了,屏幕上的儀式光帶裡,藏着道微弱的暗紫信号——和矽基主宰的“情感熵種子”一模一樣!“不好!儀式激活時,不小心喚醒了數據庫裡的種子!”蘇晴的聲音帶着急顫,“種子正在吸收儀式的情感能量,要是讓它長成‘情感熵樹’,所有文明的創傷記憶都會被激化,變成互相仇恨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