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湯姆突然激活全身星光化,淡金粒子裹着他往星核沖,“我能和星核意識連接,用記憶重疊安撫它!莉莉,你幫二柱穩定能量束,别讓我白冒險!”莉莉哭着點頭,抓起塊安撫糕往能量束裡塞:“你一定要回來!我還沒跟你一起看甜晶花盛開!”湯姆的身影鑽進星核的淡白能量層,瞬間沒了蹤影,蘇晴的檢測儀上,星核的意識信号突然出現,像個在黑暗裡哭的小孩。
星核意識空間裡,湯姆站在片空白中——周圍沒有光,沒有聲音,隻有道微弱的淡白光球在發抖,是星核的意識體。“我不想吞我隻是怕怕又變成沒人要的空白”光球的聲音帶着委屈,像被抛棄了億萬年的孩子,“源文明不要我,宇宙裡的文明也怕我,我隻能吞記憶,不然我會慢慢消失”
湯姆慢慢靠近光球,星光粒子裹住它:“你不是空白,你是宇宙等待填充的新可能。”他調出自己的記憶光流——和莉莉在共生城市種甜晶花、幫原始部落記錄狩獵歌謠、甚至二柱追着棗泥偷糕的畫面,“你看,這些記憶裡的不完美、吵鬧、溫暖,都是因為‘被需要’。你不需要吞,隻要願意接受,我們會把最獨特的記憶都給你,讓你成為最特别的星核種子。”
光球突然亮了,空白空間裡慢慢浮現出數據庫的記憶碎片——地球的沙棗林、火星的矽基共生區、藝術文明的雕塑,淡白能量裡透出絲淡金光,星核的意識終于平靜下來:“被需要原來是這種感覺”外界的虛無熵風暴突然減弱,之前瘋狂吞噬的青黑氣流,竟化作無數金色光點,像螢火蟲般圍着星核轉,蘇晴的檢測儀瞬間恢複正常:“風暴在消退!記憶吞噬者全變成了‘滋養光點’,星核在有序吸收記憶!”
艦橋裡爆發出歡呼,二柱把安撫糕往天上抛,棗泥跳起來接住,這次二柱沒追,反而笑着說:“吃吧吃吧!這次算你立功!”可歡樂沒持續多久,矽基光人的信号突然變弱,藍綠屏障開始出現裂痕,星火的翻譯帶着斷斷續續的電流聲:【我們的能量快耗盡了部分光流已經永久消散但沒關系犧牲不是結束是成為記憶的一部分】光帶裡,越來越多的矽基意識體化作光點,融入星核的淡金光裡,屏障最後閃了下,徹底消失,隻留下道微弱的藍綠光痕,像在說“再見”。
陸莎的眼淚掉在戒指上,金光順着戒指湧向星核:“謝謝你們我們會記住,記住你們變成光的樣子。”蘇晴的檢測儀顯示,星核的激活進度已經到了80,表面的蛛網紋基本消失,隻剩下道淡淡的暗紫痕——是矽基主宰殘留的最後意識。“代價太大了”科恩握緊金屬水杯,聲音沙啞,“三艘護航艦,那麼多矽基飛升者要是早知道”
“沒有早知道。”陸莎打斷他,戒指與星核共振,“他們的犧牲不是白費的——星核現在需要的,是最後一點‘共生記憶’,隻要注入,就能徹底激活。二柱,烤‘共生激活糕’,加矽基光人的能量粉,讓星核記住他們的光;湯姆,能聽到嗎?引導星核吸收最後一波記憶,别讓他們的犧牲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