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栎栎,人家給你賠禮了,倒是說句話呀。”
此時,和栎直勾勾的注視着站在自己面前,同樣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女子,
女子雲鬓輕挽,黑絲如瀑,垂落柔腰,一張柔嫩光滑的面膚,一雙秀眉,杏仁清眸,溫潤的粉唇,細紗的素白裙衫,披着香盈裸粉,織錦鑲毛的鬥篷,窈窕柔美的她恰似是被暴風寒雪寵愛的女兒。
和栎被她散發出的柔暖氣質深深地吸引住了,一時間竟忘卻了回禮,卓孜婕在他的後腰使勁的掐了一下,小聲地提醒他。
“嘶,啊,姐姐,沒關系,我們剛從天壽觀那裡出來,也沒想到會這麼湊巧。”卓孜婕的提醒,和栎如夢方初,迅速地組織語言做出回應。
“哦?公子也是為天壽觀而來?”女子忽聽和栎與自己要去之地相同,目光一瞬,凝視着和栎,眼中的驚疑似乎在等待着和栎的回答。
“姐姐,實不相瞞,我們幾位都是武者,聽說願壽武主的遺址在禹壽嶺,因此特來拜會,姐姐也是來拜會的?”
由于兩人萍水相逢,因此和栎并未吐露實情,而是說了句謊話,搪塞過去。
“額,嗯,是的,我也是為拜會武主而來,”對于和栎的客氣話,女子也同樣如此。
“既是如此,那我們就不叨擾了,姐夫,給挪點地,讓她們先過吧。”
邵奕哲聽到和栎的話後立刻照做,将馬車移動了方向。
“公子,謝謝你,有緣再見。”
“嗯,再見。”
兩人客套了兩句,道了别,各自上了車廂,當女子的馬車貼廂而過,向上行駛,和栎的馬車,則向下奔跑。
奔至昏暮,殘舊的誡治城,栎面之緣面館湧現在大家的眼中。
此時,面館的門敞開着,李玉怡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目視着前方,當馬車停下來的那一刻,李玉怡連忙起身離座,搶步到了門外。
“娘,我回來了。”和栎從馬車跳下來,小跑到李玉怡的面前,
“栎兒,天壽觀之行,你的收獲可不小啊。”看着自家孩子臉上那童真自信的笑容,李玉怡很快就有了答案。
“娘,我丹田氣海複原了,修為也恢複到武者境了。”和栎把自己如今的情況毫無保留地展現給李玉怡。
“孩子們,栎兒的事情,讓你們費心了,謝謝你們。”李玉怡聽後,馬上面向卓孜婕,邵奕哲,佟靜素三人,表達了謝意。
“四姨,跟我們說這個就客氣了啊,我們先走了。”卓孜婕壓根沒拿陪同和栎的事情當做人情,因此她大大咧咧地表示不介意。
“二丫頭,留下來吃個飯吧,”
“不了,四姨,我們先回家,給我爹報個平安,省得讓他惦記。”
李玉怡邀請,卓孜婕因不想讓卓立偉惦念,故此拒絕了。
當他們乘着馬車走後,和栎與李玉怡進了面館,母子坐下後,和栎講述了在天壽觀發生的事情,尤其是潤玉獅,願壽武主-禹宸留下的地圖與小瓶。
“娘,這圖後的詩詞,我們研究了幾次,并沒有參透其中的奧秘。”和栎将卷軸遞給李玉怡,想讓她幫着瞧瞧,看看能不能破解謎團。
“我看看,這詩很有意境,西界落蒼澗雲迷霧鎖,飛禽走獸久住于此,而且還有傀镖護守,想必那裡的确有寶物,”
李玉怡接過卷軸後,仔細在心中默讀一遍,便從中得到了答案,為他破解卷軸上的奧秘。
又為和栎做了詳細的解釋以免他一時沖動:“不過尋常人一旦過去,很容易迷失其中,屍骨無處可尋,不過那裡的傀镖每隔二年會陷入沉睡,算一算日子少說也要一年半載,不可急于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