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他看向門外大聲喊道:
“黠犬。”
語落,一道頗為年輕的幹瘦青年入内,躬身伏禮。
“暗中調查‘陳扶楹’,切記,不可暴露。”
略微停頓,‘馬駿升’思索後還是加了一句。
“若有機會,可以嘗試暗中下手”
“是,大哥。”
而随着‘黠犬’,令命而去,‘馬文才’卻是問向‘馬駿升’。
“爹,需要如此謹慎?”
語氣中有着難以置信,他或許知道‘陳扶楹’有些不簡單。不過他畢竟隻有十五六歲的年紀,卻能讓他爹爹忌憚,這就讓‘馬文才’不甚理解了。
“‘陳扶楹’以春、夏、秋、冬四絕,名動幕雲,此番‘幕雲詩魁大會’,雖人未親至,卻亦拔得頭籌,為詩會‘魁首’,國之上下,衆人矚目,不可不小心謹慎。”
見其不解,‘馬駿升’開口解釋,不過說話時,他的語氣裡同樣充滿了難以置信。
“可是那,‘春曉’、‘夏日’、‘秋詞’、‘逢雪’?”
‘馬文才’神情微愣間,開口問道。
聞言,‘馬駿升’先是微微點頭,同時又有些疑惑的問道:
“‘春試’期間,不可外出,你又如何得知這些?”
‘馬文才’聽聞,頓時上前了幾步,并将那日,學堂裡發生一切,都細說給了‘馬駿升’。
“原來如此七步成詩不成想這‘四絕’,竟是片刻須臾所出這份才思”
恍然大悟,隻是須臾以後‘馬駿升’的表情卻是越發變的難看了。
“此子,必須死!”
“否則我‘馬家’危矣!”
此刻,在‘馬駿升’心中,那股危機的感覺,越發明顯。
至于,‘陳扶楹’也在春試結束後,辭别了‘沈墨璃’和‘黃千萬’二人。畢竟離家十來天了,他的心裡也十分記挂着母親。
不說歸心似箭吧,路上‘陳扶楹’的步伐卻也不慢,近四五個時辰的旅程,‘陳扶楹’愣是半個時辰就趕到了。
累是累了點,不過當‘陳扶楹’看到那籬笆小院和燃起的炊煙時,心裡卻是有着溫暖,似乎一路的疲乏根本就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