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話音才落,‘陳扶楹’直接就不樂意了。
“爹娘沒教過,要講文明,懂禮貌嗎?”
“口無遮攔,該打”
“啪。”
一個巴掌甩出,‘黠犬’愣是原地轉了三圈才漸漸停止。
就在暈頭轉向之際,‘黠犬’踉跄着步子,扶着臉頰含糊說道:
“你你是誰?”
“我是誰?”
‘陳扶楹’聞言,隻覺好笑,便問道:
“不是你來尋我的麼?”
“怎麼,還糊塗了呢?”
幾句話的功夫,‘黠犬’也清醒了幾分。
他顧不上臉頰疼痛,指着眼前虛影道:
“你你就是‘陳扶楹’。”
“沒錯,我就是‘陳扶楹’”
‘陳扶楹’直接選擇攤牌。
“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是臣服于我,做我的‘狗’,二是冥頑不靈,做一條死‘狗’。”
‘黠犬’沉默。
然而‘陳扶楹’卻沒有半分等待的意思,而是繼續說道:
“你有三息時間考慮一、二”
‘陳扶楹’的聲音落在‘黠犬’的耳朵裡猶如催命符,這讓‘黠犬’不得不做出妥協。
“臣服~臣服我臣服。”
說話時,‘黠犬’害怕極了。
他體制特殊,對于危險的感知,比一般人要敏感太多,那種泠冽的冰寒殺意是做不了假的。
“不錯,天生‘犬’體,好一個天生的狗腿子。”
‘陳扶楹’渾身氣勢盡數斂入,同時笑着繼續說道:
“為我辦事,自有你的好處”
“耳聰嗅敏卻目鈍眼盲,待馬家事了,自會讓你重見天日。”
聞言,‘黠犬’倒頭跪拜。
“謝主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