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還還不錯。”
這話一出,‘陳扶楹’和‘林月舒’都懵了。
‘林月舒’是在想自己為何會說出這麼羞恥的話來。
至于‘陳扶楹’,則有些摸不着頭腦。
“療傷?感覺不錯?”
“這兩個詞,有關系嗎!”
“還是,她在誇我手藝好!”
空氣中開始彌漫不一樣的味道,‘陳扶楹’幹咳了一聲說道:
“咱們也别在這兒站着了,這就動身吧。”
‘林月舒’也擡頭看了看半昏黃的天色說道:
“西北三十裡處的‘風陵城’,我們可以去哪裡落腳。”
眼見‘陳扶楹’面露疑惑之色,‘林月舒’再次開口解釋道:
“‘風陵城’又稱‘風陵渡口’,地處天羽洲與皓月洲的交界,交通便利,更有‘泛天舟’這樣适合運輸的船型法器,可以節省很多的趕路時間。”
“泛天舟?運輸型法器?”
‘陳扶楹’念叨着,随即說出了一句讓‘林月舒’都有些錯愕的話語:
“這坐船得買票吧!”
“當然。”
‘林月舒’理所應當道。
“可是,我沒錢啊”
‘陳扶楹’一邊開口,一邊從懷裡掏出,老母親為他省下來的兩小塊碎銀子,面色愁苦。
而‘林月舒’見到‘陳扶楹’這幅表情,卻是噗嗤一笑。
她實在沒有想到,剛才還疏朗通透,自帶書卷氣與不羁的青年文士,居然也會出現這種神态,當真是有着幾分可愛。
“無妨,雖然族中遭難,不過随身的儲物戒中,卻還有些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