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話他不敢說出口。
他現在的身份，是張濟年院士最得意的關門弟子，一個在中醫藥古籍研究上天賦異禀的乖學生。
“行吧行吧，我看看。”
林凡拿起另一個放大鏡，裝模作樣地研究起來。
自從得到系統之後，他的腦子不知道為什麼一天比一天好使，
其實一眼他就看出來了，這玩意兒是戰國時期的仿制品，上面的字都是後人瞎刻的，根本沒研究價值。
但沒辦法，戲得演足。
就在他準備随便胡謅一個字糊弄過去的時候，一陣低沉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從窗外傳來。
“嗡嗡嗡——”
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
特藏室厚重的玻璃窗，都開始跟着微微震動。
“嗯？”
王老皺起了眉頭，放下了放大鏡。
“什麼聲音，學校在搞基建嗎？”
林凡也覺得奇怪，這聲音不像挖掘機，倒像是
他走到窗邊，拉開厚重的窗簾一角，朝外面看去。
然後，他愣住了。
隻見蔚藍的天空上，三架通體漆黑，沒有任何标識的直升機，正在校園上空盤旋。
那流暢的線條，充滿壓迫感的外形，一看就不是民用貨色。
“我靠。”
林凡心裡罵了一句。
“搞什麼飛機，拍電影嗎？這道具挺逼真啊。”
校園裡，已經有不少學生注意到了天上的異狀，紛紛停下腳步，擡頭仰望，指指點點。
一陣陣驚呼聲和議論聲隔着玻璃傳了進來。
“那是什麼飛機？怎麼沒見過。”
“看着好酷，是軍用的嗎？”
“我們學校上空不是禁飛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