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這種廉價的情緒，乘以數十億的基數時。
就足以彙成一片足以淹沒一切的大海。
質量不夠，數量來湊。
看來國家，從一開始就沒想讓他走高端路線。
它要的，就是最簡單粗暴的流量。
不錯，确實十分有效，
林凡看着那個已經突破了百億大關，并且還在持續增長的數字，陷入了沉思。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認識到自己所做的事情的意義。
以前，他覺得當偶像是對科研事業的侮辱。
現在他明白了。
當偶像，不是目的。
而是手段。
是獲取啟動資金，最高效，甚至可以說是唯一的手段。
情緒值的增長速度終于開始放緩。
最終，那個長得讓人眼暈的數字，停留在一個恐怖的層級上。
【情緒值餘額：12，854，736，901】
一百二十八億。
林凡的嘴角，終于有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弧度。
夠了。
這些情緒值，應該夠了。
他的意念微動，系統面闆立刻切換到了科技兌換列表。
密密麻麻的科技項目，如同一片星空，陳列在他眼前。
【可控核聚變-全套理論及工程圖紙】
【售價：15，000，000，0000情緒值】
【室溫超導材料-分子式及制備工藝】
【售價：21，000，000，0000情緒值】
【強人工智能-底層邏輯構架】
【售價：30，000，000，0000情緒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