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們被要求全部待在原地，不準碰任何電子設備。
幾個試圖偷偷删除文件的，直接被按倒在地。
整個公司，亂成一團。
而張揚，隻是呆呆地看着這一切，他引以為傲的商業帝國，在他面前，像紙糊的一樣，被瞬間撕碎。
他想打電話，想找他那些所謂的“靠山”。
可手機剛掏出來，就被一名警察奪了過去。
冰冷的手铐，铐住了他的手腕。
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這不是公關危機。
這不是商業鬥争。
這是國家機器，以泰山壓頂之勢，對他個人發動的精準打擊。
他完了。
他媽的，他徹底完了。
他想不通，自己明明隻是搞了一個新人，一個唱歌的而已。
怎麼會引來這種恐怖的報複。
整個娛樂圈，在這一刻，集體失聲。
所有之前下場帶節奏的營銷号，瘋狂地删除微博。
所有跟風轉發的藝人，吓得連夜清空了自己的社交賬号。
網絡上那些罵得最兇的鍵盤俠，看着那條官方通報，手腳冰涼。
他們忽然意識到，自己攻擊的那個林凡，好像好像不是一個普通的明星那麼簡單。
他們踢到的，不是鐵闆。
是一整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