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是國徽，身前是無數伸長的話筒和閃光燈，台下坐着一排排神情肅穆的記者。
照片下面，是總台新聞的官方通報。
“為表彰林凡同志在我國尖端科技領域做出的颠覆性貢獻，經中央研究決定，授予其‘國家功勳科學家’榮譽稱号”
蘇雅的呼吸停住了。
她的大腦無法處理這段文字。
颠覆性貢獻。
國家功勳科學家。
這幾個字，每一個她都認識，但組合在一起，安在林凡的頭上，就變成了一種她無法理解的語言。
為什麼自己的姐姐在大牢裡面痛不欲生，為什麼害死自己姐姐的人可以在外面活得潇潇灑灑，
她瘋了一樣往下刷。
下面是鋪天蓋地的報道和評論。
“我靠，這位才是真大神，悶聲幹大事。”
“玄龍是什麼東西，聽名字就好牛逼。”
“内部消息，據說是一種能改變世界格局的科技，圖紙是他一個人搞出來的。”
“你們沒看發布會直播嗎，李老和秦老兩位國寶級院士，親自給他站台，全程跟班一樣。”
“這顔值，這智商，還給不給普通人活路了。”
“我宣布，從今天起，林凡就是我唯一的男神，那些唱跳rap的都往後稍稍。”
蘇雅的臉變得慘白。
她不信。
她快速退出，點開第二個詞條，是總台記者的專訪視頻。
視頻裡，記者用一種近崇拜的語氣問着問題。
林凡的回答還和以前一樣，簡單，直接，沒什麼情緒。
“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
“我的理想，是看到我們的科技，站在世界之巅。”
還是那套說辭。
蘇雅讨厭他這副樣子。
以前自己姐姐和他戀愛的時候，自己也是見過他的，
怯懦，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