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秀蘭見到胡彪,立即回憶起來。
前幾天,她看新聞的時候還感慨:幸虧當初沒把女兒嫁給這個通緝犯,否則哪有現在的好日子。
如今,胡彪站在她面前。
她心生絕望,知道自己在劫難逃。
更加令她萬念俱灰的是,寶貝孫女還在這兒。這個身背數起命案的惡魔是不會放過她的。
她努力張開嘴巴,試圖發出求饒的聲音。
随即,她努力的給胡彪磕頭,但胡彪的繩子綁的很緊,将她的脖子和腿都捆在一起拉成反弓,她根本無法将腦袋磕到地闆上,隻能不停上下滑稽的聳動,就像是個憋了氣的不倒翁。
胡彪看着這位曾經趾高氣揚的領導夫人如今這幅醜态,他冷漠的笑出聲音:“沒想到有今天吧,胡秀蘭。”
“當年你瞧不起我,棒打鴛鴦。現在怎麼說?”
胡秀蘭眼淚都流下來。
她眼神裡寫滿求饒。
但是,胡彪根本不可能放掉,他就像是抓住老鼠準備慢慢玩死的貓。
嘩啦!
胡彪在胡秀蘭臉上劃了一刀,蒼老松垮的皮肉頓時被割開,血液順着刀鋒往下掉落。
“先收點利息好了。你當初說我印堂有疤,面相不好,這一世注定坎坷。現在,你印堂上也有了。你要不要看看你的面相?”
胡彪嘿嘿說道,說着,他又拿刀在胡秀蘭下巴上劃了一刀。“你還說我地閣歪斜,晚景蒼涼。你有沒有猜到你的晚景?”
胡彪就像是個惡魔。
他在劃完兩刀後,還從廚房裡拿出一包鹽,抓了一把,粗暴的擦在胡秀蘭的臉上。
胡秀蘭疼的直抽氣,就好像壞掉風箱,發不出高音,被堵住的嘴巴從鼻腔裡不停發出吭哧吭哧的呼呼聲。
胡彪将胡秀蘭提起,扔到沙發上。
胡彪的眼睛望向柳詩雨。“這就是倩倩的女兒吧?真漂亮呀,比倩倩當年還要漂亮。身材也更好,真水潤啊。”
“胡秀蘭,你當初不讓我和倩倩在一起。今天,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一看。我要讓你親眼看着,我是怎麼收回利息,怎麼和倩倩的女兒發生關系的,嘿嘿。”
說着,胡彪伸手去扒柳詩雨的衣服。
柳詩雨驚恐的身體不停往後挪動。
砰!
此時,沙發上的胡秀蘭也顧不得血流滿面,她用力的往旁邊一蹬,身體就像跳出油鍋的小龍蝦猛地撞到旁邊的玻璃台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