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平惶恐不安,他仍然在不停的強調是因為對方調戲了他的女朋友,然後自己才動手的。
他現在的狀态很像上一世的蘇信。
蘇信看他,就如同在照一面穿越時空的鏡子。
但他沒有絲毫同情,這一切都是張小平自找的。
他也沒有半點要幫助張小平的意思。
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
“貓哥,你說付冰清怎麼是這種人呢?她怎麼就一言不發呢?她怎麼說這件事情和她無關呢?明明是她告訴我,她被非禮了,我才過去的。”張小平看着蘇信,他向蘇信尋求幫助。
蘇信活動了一下脖子,說:“我又沒在現場,我不知道。”
張小平又說:“貓哥,要不然咱們去找周校長吧。周校長最看重你,他一定能救咱們。”
蘇信嘴角浮現一絲嘲笑,張小平果然是見縫插針、順杆就上的小人。
“張小平。做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就坦然接受。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該怎麼判刑就怎麼判刑。”蘇信冷漠的說道。
哇!
張小平當時就哭出來了。他一邊哭一邊喊:“蘇信,我和你不一樣啊。你是個沒爹沒娘的孤兒,你坐牢沒關系。我還有老爸老媽,我還有妹妹。我考上警校,我是全家的希望。我要是坐牢,就當不成警察,就不能光宗耀祖,我就全完了。啊!!!怎麼會這樣?付冰清怎麼是這麼冷血無情的女人”
說着,他竟然用自己的頭去撞鐵欄杆。
民警迅速嚴厲喝止。
蘇信閉上眼睛,懶得再關心。
張小平哭了一路,他真的傷心了。
蘇信和張小平被帶到新街口派出所,沒過多久,蘇信被帶去南平分局。
蘇信錄了口供。
黃毛那邊不接受調解,要求嚴懲蘇信。
蘇信被扔進分局的拘留室。
當天晚上12點半,蘇信就被出示拘留證,次日一早,蘇信和另外兩名犯人被送往南平看守所。
蘇信很平靜,同行的盜竊犯問蘇信:“哥們,你這是二進宮還是三進宮了?”
蘇信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盜竊犯立即識趣的閉上嘴巴。
以他數次進監獄的經驗,他很清楚就推斷出蘇信是個狠人,自己惹不起。
不過,看守所裡有的是狠人。
到了看守所,蘇信經過層層檢查,換了衣服端着盆子就在獄警的帶領下走進‘未決倉’的3号倉。
打開牢門,蘇信走了進去。
獄警交代了一句,遵守紀律,不許生事,就走開了。
與此同時,在看守所辦公室内的監控室内。鐘明銳、周明通正在一幹領導的陪同下緊盯着監控器的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