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鐘明銳和蘇信确認了更多細節,但這些對蘇信來說沒有多大用處。
30分鐘後,蘇信和郭小軍在禁閉室的門口相見。
蘇信仍然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郭小軍顯然是挨了幾腳,衣服上有腳印,臉也有點紅。
這是監獄的傳統教育模式。
要再過幾年,才會慢慢慢慢的減少棍棒教育。
“隻剩下一個禁閉室了,你們關一起,不要鬧事。”
獄警粗暴的撂下這句話,将蘇信和郭小軍推了進去。
禁閉室就是小黑屋。
是一個非常違反人體工學的地方,站不直,躺不平,不能完全舒服的坐下。
這個禁閉室稍微大一點,但關倆個人也是屬于強行硬塞了。
蘇信和郭小軍進去後,郭小軍連忙說:“貓哥,我沒有出賣你。我把責任一起扛了。”
蘇信應了一句:“不錯。”
就沉默了。
蘇信是玩心理戰術的高手,他綽号叫貓哥,就是因為他擅長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他永遠在玩弄對手,永遠保持耐性,永遠是在對手都要放棄的時候,忽然出現。成本之神,概念之神。
在黑暗中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郭小軍小聲問道:“貓哥,你這樣不舒服吧,我給你按按腳?”
“不用,節省點力氣。”蘇信說:“關在這裡,就要像烏龜一樣,連呼吸都要控制成本。”
郭小軍連忙識趣的閉嘴。
大概過了2個小時,他又忍不住小聲地問:“貓哥,你以前也關過禁閉嗎?”
蘇信沒回答。
郭小軍沉默了一會兒:“貓哥,我們被關了一天了嗎?”
“兩個小時。”
“啊?”
郭小軍身體往蘇信一側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