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蘇信遠去,常保華擦了擦嘴巴,他肚子裡翻滾,很難受。他對坐在副駕駛座的鐵森說:“鐵隊,這小子路數有點野。你要放出去,說他是港都那邊的雙花紅棍都有人信。”
鐵森點點頭。
确實,蘇信身上帶着一股澎湃的生命力與強悍的自信,他看上去完全沒有年輕大學生的清澈單純,反倒像是一個身居高位而且銳氣十足的領導。
并且,他還有着強大的身體機能。
這樣的家夥,怎麼看都覺得離經叛道。
怎麼會是一個警校生呢?而且還是學習成績最好的警校生。
鐵森揉了揉眉毛,他說:“早過去十年,像他這種警校生,一定會被送去港都那邊摸底,将那邊的黑社會勢力摸清楚。這小子天生就是幹卧底的,你看他走路,這種嚣張程度,有哪點不像是古惑仔頭目。”
“對,看他這架勢不像是去查案的,像是去找茬的。”
這時,後面的刑警吳文博問:“鐵隊,我們進去嗎?”
鐵森無奈的搖搖頭,他說:“讓他去折騰吧。這小子,一看就不走尋常路。辦案思維和我們不一樣。”
“他不會像在監獄裡一樣,大鬧一場吧?”
嘶!
鐵森倒吸一口涼氣,還真有這個顧慮。
蘇信在監獄裡如同殺神般的打法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現在看守所的領導一個個頭疼的不得了,那位被他抓着腦袋往牆上撞的小紅寶,被抓緊時間送去醫院,監獄裡的醫生說這至少是個中度腦震蕩,而且還得縫針,鼻子也得做手術。
在2002年,小紅寶屬于被白打了。
他自己也很清楚…畢竟,這是江湖恩怨。如果訴諸于法律,他會更丢人。
…
眨眼間,蘇信進了飯店。
金陵飯店是個中等規模的餐廳,但是他們的廚房搞得很先進,是透明廚房。
在2002年他們的老闆有這種思維,可以說是餐飲界的天才。這也是金陵飯店客流量如此大的原因。
蘇信一進門,眼睛就往玻璃間隔的廚房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