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信挑了挑眉,回道:“對,他是和付冰清談了。還把欠我的150塊錢還給我,說以後就不和我往來了。”
蘇信聳聳肩膀:“哪知道當天下午我們就坐上了同一輛囚車。哈哈。”
江峰沒好氣的說道:“這小子真不講義氣。付冰清到底什麼情況?他說你攀上高枝,翻臉不認人。還說讓我去見你,隻要你肯低頭,求她,她就讓她爸爸保你。”
“别理她,她是神經病。”
蘇信揮揮手,兩人找到熟悉的夜宵攤,蘇信張手就叫了一箱酒,然後點了一些菜出來。
這時,江峰看到蘇信的身上和衣服上都有血迹。他連忙關心的問道:“貓哥,你這是怎麼回事?”
“哦,執行任務時沾了點血。”蘇信雲淡風輕的說道。
江峰沉默了,他心想,應該是貓哥在監獄裡被牢頭欺負了,聽說現在看守所裡的牢頭無法無天。貓哥要面子。
唉!
“來,貓哥,我來,我來!”江峰連忙接過酒瓶,咬開遞給蘇信。
“牙口還挺利索。”蘇信調侃一聲,舉起酒瓶,和江峰碰了碰,兩人就這麼炫了一瓶。
二十來歲的年齡,正是喜歡用啤酒漱口的時候。等到四五十歲,就隻喝白的了。
“江峰,你分配到哪兒了?”
“我是希望分到天南市,如果回長甯,我也沒問題。”江峰問:“你呢?”
“我不太清楚。随便吧。”蘇信坦坦蕩蕩的說道。
江峰又舉起酒瓶:“貓哥,以後要是不在一塊,見面的機會就少了。我敬你,這四年時間,我從你身上學到很多,你也一直關心照顧我,我内心深處一直将你當親哥哥。來,來,來。”
江峰仰頭就又幹了一杯。
蘇信也陪了一瓶。
燒烤還沒端上來,兩人就分别幹了五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