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能說明什麼,這名中年男性受害者顯然是想制服這名歹徒,保護一家老小。”一位刑偵專家說道。
“可是,他的一家老小都是死在卧室。以房間的構造,他從外面回來,他應該不會發現自己一家老小已經死了。”
蘇信接着說:“正常人面對一個持槍歹徒進入室内,他第一反應應該是轉身逃跑啊?”
“萬一他當時沒有持槍呢?或者他躲在暗處射擊呢?”
蘇信拿起那張客廳整體圖片。“剛剛彈道專家說,子彈是從正面打進去的。而這個位置沒有隐藏的空間。”
“還有一點,為什麼兇手要在女性受害者身上開踉跄?為什麼要和她發生撕扯?”
蘇信這話一出。
李桐林猛抽了一口煙,他皺着眉毛說:“你懷疑兇手和男性死者認識,這是一起情殺案,兇手是女性?那怎麼會現場沒有女性的毛發呢?”
蘇信接着說道:“這是一個三居室。這是老兩口居住的房間,這是女性受害者和兩個孩子的房間。這是男性受害者的房間。這位男性受害者和妻兒是分房睡。”
“你想說明什麼?”有人皺着眉頭問。
“我看這張男性受害者的房間,很整潔,很幹淨。這讓情不自禁的想起一句話,房間整潔無異味,不是僞娘就是gay。”
蘇信這話一出。
李桐林問:“什麼意思?”
蘇信說道:“我懷疑這位男主人的取向有問題。同時,我懷疑這是一起情殺。”
李桐林眉毛皺起,周圍的白襯衫也都是面面相觑。
這确實是意想不到的角度。
這個年輕人一來,就推翻了辦案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