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老婦人并不是被槍殺的,而是被他捂死的,最後補的槍。
兩個孩子也是在制服女受害者後,當着她的面殺死的。
可以說,羅賓極其殘暴。即便淩遲處死也難以抵消他的罪孽。
蘇信從一個房間走到另外一個房間,經過想象,他腦海裡出現一幕幕血腥殘暴的畫面。
最後,他站在客廳面對正門的地方,他舉起右手,做出手槍的姿勢,
砰!砰!砰!
心中模拟三槍。
此時,付正邦正好就站在門口。
他擡起頭,看見聚精會神的蘇信擺出這副架勢。
因為付冰清的緣故,他自動認為蘇信這是在挑釁。
付正邦沉着臉問道:“小同志,你這是在做什麼?”
蘇信回答道:“我在模拟兇手行兇的全過程。”
“呵。”付正邦輕哼一聲,即便現場有攝影機在拍攝,他還是冷漠的問了句:“那你模拟出什麼結果了嗎?”
其實,攝影機一直在跟着這個專注的年輕人。
蘇信指着旁邊的一把椅子:“兇手在殺完這些人後,一直坐在這兒,他在等男主人回家。”
“然後,連開三槍!正面擊殺!接着從這兒…”蘇信指着主卧室的後窗戶:“從這兒逃走。”
這時,現場一名痕迹學專家說:“不可能啊!根據掃描,是從正門離開的。”
蘇信領着這位痕迹專家往主卧室走去。
主卧室沒有裝防盜窗。
但是,從這兒跳下去肯定有很大動靜,而且會摔斷腿,所以痕迹學專家沒有考慮往這方面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