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然是第一個沖向救護車的,當他看見蘇信叼着一根煙在那兒和李桐林聊天,他走過去,輕輕地給了蘇信一腳:“怎麼回事?怎麼連防彈衣都不穿?”
蘇信回過頭來,連忙敬禮。
他的手上的水泡被挑破,包了一圈紗布,再加上紅藥水的滲透,看上去還挺‘吓人’。
唐浩然頓時心疼了,連忙說道:“媽的,手都成這樣了,還敬什麼禮。”
“唐廳,沒事,皮外傷,就是被燒烤簽紮了一下。”蘇信笑着解釋道。
唐浩然看向李桐林:“怎麼回事?出現場,不帶槍也就罷了,連防彈衣都不穿的嗎?你們刑偵總隊就是這麼處理槍擊案?”
李桐林頭都大了,盧英江還沒趕過來,他有氣都沒地方撒。
旁邊的廖遠小聲說道:“唐廳,李總交代了的。是現場的一位領導不允許給我們發放防彈衣。”
唐浩然火氣一下子冒了起來,護犢子的性格彰顯出來:“什麼領導?給我站出來!”
李桐林小聲說:“還沒來。”
“嚴肅處理。”唐浩然鐵青着臉。
此時,柳文之和闫紅旗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他們見到蘇信站在這兒,都松了口氣。
又看到蘇信手上綁着紗布。
柳文之說:“蘇信同志,這次你又立下大功。講一講,你是怎麼發現兇手的?”
蘇信說:“柳書記,闫廳長,唐廳長,各位領導。我到了現場,發現兇手很有可能是從主卧室的窗戶爬上去的,那個角度剛好是視覺盲區。而且通過痕迹觀察,我認定兇手可能身材瘦小。再加上,我發現這個做燒烤的男子曾經租住過樓上的房間。”
“于是,我就和廖遠同志過來暗查。在盤查中,我得到了一些信息,确認了我的判斷。此外,我通過一個小實驗,發現了兇手藏在紙箱的槍支。在耐力比拼中,我逼迫兇手先動手,然後我将他擒住。在廖遠同志的幫助下,将他控制住。”
蘇信輕描淡寫的說道。
沒有任何波瀾壯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