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又指着黃浦江的東岸,說:“那邊,一定會成為全世界的中心。”
柳詩雨摟着蘇信的腰,她感覺無比的幸福。
…
蘇信将柳詩雨送回柳虞之家後,又打車回到酒店。
剛回到酒店,就接到來自虞民敬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虞民敬再也沒有下午‘拂袖而去’時的那種‘決絕’。反而語氣非常的溫柔,非常的謙卑:“蘇總,您好。我是虞民敬,下午我們見過面,晚上也見了面的虞民敬…。”
“你好,虞總。有什麼事情嗎?”
虞民敬說:“蘇總,我…我想請您出來喝杯酒,您有時間嗎?我對您的投資眼光非常欽佩,想學習學習。”
“額…”蘇信看了看手表,說:“虞總,有點晚了。明天我還要趕飛機去港都…”
“您也要去港都?太好了。我明天也要去港都,說不定咱們是同一班飛機,您明天是幾點鐘的飛機?”
“九點半。”
“太好了,我明天也是九點半的飛機!咱們到時候在飛機上聊啊。”
“這麼巧。”
“緣分啊。蘇總,就好像我們之前都看中那套房子一樣。蘇總,我以後可要和您多學習。都說咱們滬海遍地是黃金,但缺少發現黃金的眼睛,也終将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啊,就是希望能跟着您這樣的聰明人往前走。近水樓台、向陽花木。”
虞民敬很能聊天。是個标準的商人。
蘇信見過很多這種人,他既不會故作清高的言語貶低,也不會自降身份進行附和,他說:“好,那我們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