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冰清不停否認,不停忏悔,她嘴巴裡念叨:“蘇信,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要抓我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跟這些人玩了,你千萬不能報警抓我,你一抓我,我就完了”
“…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你對我還有感情,我們重新開始,這一次,我什麼都聽你的”
“蘇信,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隻是一時貪玩”
“我是被他帶壞的,他故意帶我吸毒,他想控制我啊…”
付冰清哭了起來,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蘇信看着她,眼神裡沒有一絲同情。
付冰清卻在掙紮着向前,她試圖蹭到蘇信的褲腳…她就像是一條被打斷了腿的野狗,試圖呼喚起蘇信的憐憫。
可是,在蘇信眼裡,這就是一條養不熟的母狗,一頭你給她肉吃,她還要反咬你一口的母狗。
這種狗,蘇信多看一眼都算輸。
他擡起腿,毫不費力的伸出,将她踢翻到一邊,順勢将連清華嘴裡的臭襪子掏出來塞進付冰清的嘴巴裡…省得她唧唧歪歪。
付冰清沒想到蘇信如此絕情,她咬着臭襪子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但是,她越哭嘴裡就越臭。
就跟她這個人似的,早就臭不可聞。
這種臭襪子,蘇信怎麼可能再多看一眼。
“連清華,她說你想用毒品控制她,是嗎?”
連清華接連吐了幾口口水,趕緊說道:“蘇警官,我怎麼可能呢?她爸爸可是公安局局長,我怎麼敢控制她呢?是她半夜來找我,是她勾引我,是她想和我睡覺,她的瘾可真大…她這種女人,就是水性楊花。一聽說這玩意兒可以助興,她比我還瘋狂。她這種女人,人盡可夫…誰能控制她?她睡完我,還要回去睡她男朋友呢?她比我還會玩!”
連清華嘴巴說個不停,不停反訴,試圖以此來逃脫追責。
蘇信當然知道他說的是真實的。
所以,他問:“這裡怕是有一公斤吧。你從哪裡得到這麼多毒品?你是不是星城區最大的毒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