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咱們現在怎麼辦?”
夏荷看着蘇信一行人前往市公安局,她的心揪成了一團,她說:“你爺爺什麼時候過來。你爺爺來了,能救下蘇信嗎?我看這些冤枉蘇信的人,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們是要将蘇信往死裡抹黑呀。”
夏荷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她進入社會比許青青早,她很清楚的知道社會上的陰暗面。尤其進入記者這個領域之後,她太清楚那些以權壓人的領導,一句話能産生多大的破壞。指鹿為馬根本就不是課本裡的諷刺故事,而是不停的發生在生活中。是非曲直不重要,重要的是符合誰的利益。
而且,夏荷甚至覺得,就算自己拍了這些錄像,也沒有多大的用。
隻要那個陷害蘇信的領導足夠大,他施加壓力,這個錄像帶根本不可能重見天日。
有太多太多這樣的事情發生。
很多記者冒着生命危險拍下的東西,被某些部門或者領導私下打招呼,直接封到了庫房,永遠不見天日。
許青青說:“應該能吧。我爺爺雖然退休很多年,但還是有點影響力的。”
夏荷和許青青是校友,許青青為人低調,夏荷不知道許青青的背景。
她一聽許青青說,她爺爺已經退休很多年。頓時更加七上八下。
退休的領導幹部,她見過不少。大多數都是每天關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養養花寫寫字帶帶孫子,就這些事情。生怕碰見熟人,也生怕見到原來的下屬,免得自讨沒趣。
但是,夏荷不知道,許青青爺爺不太一樣。
或者說,級别大有區别。
兩人說話間。
許克武和王耀成來到了酒店大堂,兩人身後都跟了一個便服的警衛員。
“青青,蘇信呢?”
許克武上來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