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帶人攔住了王愛民。
将王愛民等三名警察堵在了包廂裡。
這是連勝要求他做的。
他在等連勝過來。
能在天南市開這樣一個超級會所,背後不可能沒有過硬的官場關系。
實際上,這家鉑宮會所背後可是有不少代持股東,這些人每年從鉑金會所拿走大量分紅。
所以,張彪等人來說。
堵住王超凡三個派出所民警,不算事兒。
甚至,張彪安靜的看着王愛民打完求救電話。
當王愛民将手機收回口袋,張彪笑了。
張彪看着王愛民:“王警官,是打給你們派出所所長嗎?我建議你直接打到天南市公安局,或許會管用一點。”
哈哈哈哈。
他身邊的小弟們都哄笑起來。
這些人明明都是一些躲在社會暗處滋事生非的不安定分子,他們理應像老鼠一樣在暗不見天日的陰溝裡生存。可現在,他們卻敢于堵住警察,敢于公然破壞執法。
誰給他們的膽子?
當然是那些拿了黑錢的官員。
在八九十年代,在二十一世紀初,腐敗現象極其普遍,一群黑惡勢力仗着膽子大瘋狂開疆拓土,有些成了地方一霸,有些因為不正規手段快速積累财富,甚至在後面搖身一變成為企業家。甚至有些人說,在任何一個地方的本土房産開發商,多多少少都是帶着點黑惡勢力色彩的。在一些涉礦産資源的領域,更是猖狂。
在以gdp論英雄的時期,這些人隻要能帶來經濟發展,就會得到一些袒護。
某地甚至發生過一件事情滑稽的事情,一個到某縣城投資考察的商人,因為嫖娼被警察抓了,該縣的縣委書記竟然命令縣公安局長給這個商人唱歌賠罪,唱的《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