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調整了一下身體,并且将餘弦的身體擺在床邊,自己的身體則頂在床頭,雙腳一用力
“走你!”
“噗通”一聲
餘弦被他一腳踹到了地上。
耽誤老子睡覺。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雲層灑到窗邊,映照在餘弦精緻的面孔上
緩緩睜開眼,率先映入眼簾的是司舊那張寫滿“擔憂”的臉。
“你醒了”
司舊手足無措的蹲在旁邊,将那種想扶又不敢扶的糾結表現的淋漓盡緻。
餘弦緩緩從地上坐起,感覺頭昏腦漲。
“我怎麼會在你房間?”
“我也不清楚,我醒了以後就發現你在地上躺着,本來打算将你抱到床上的,但還怕你介意就”
司舊滿臉無辜,心底卻笑開了花。
“唔~”
餘弦捂着腦袋就要站起來,可腰間傳來的疼痛卻讓她皺了皺眉。
“扶我起來”
将餘弦扶到床上後,她似乎想起什麼質問道:
“昨晚你去哪裡了?為什麼打電話不接?”
“哦,昨天和朋友出去吃飯,我也不知道你幾點回來,自己在家無聊,就出去喝了點酒。”
這個回答他昨晚就已經想好了,虛虛實實,半真半假,我為你着想,你總不能說我吧。
果然,餘弦隻是皺了皺眉,并沒有說什麼。
“一會兒你送我去公司”
“不好吧,你不是不讓我去你公司嗎?”
司舊并不想去,才爽了一天哪裡夠,人生得意須盡歡嘛。
“我讓你去你就去。”
半個小時後,司舊開着昨天鈎子被撞掉漆的雷克薩斯570來到了公司。
這一路,餘弦就靜靜的坐在後面,一隻手揉着腰,眸子死死的盯着司舊,雖然司舊依然很順從自己,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感覺司舊像變了一個人一般。
不過哪裡變了,她還說不出來。
大塊頭雷克薩斯570穩穩的停在停車場,正當司舊準備駕車離開的時候,餘弦的聲音如同小惡魔一般再次響起。
“今天你陪我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