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就連餘弦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第一個想到司舊。
以前自己逛街買衣服時都是司舊陪在身旁，雖然他隻負責拎包，但多多少少也會給一些意見。
至少她回頭的時候，就有人在。
習慣，有時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我在逛街呢，有什麼事嗎？”
“司舊，這件衣服怎麼樣？漂亮嗎？”
電話那邊，又是一道聲音響起，聽聲音明顯是個女聲。
餘弦語氣一頓，猶豫片刻，最後還是說了聲“沒事”
司舊看着已經挂斷的電話，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忽的，他感覺肩膀一沉，如煙大弟的手掌拍在他的肩膀上
“問你話呢，這身怎麼樣？”
司舊：“好看”
挂斷電話後的餘弦坐在床上，腦海中滿是剛才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
他在陪别人挑衣服？
呵呵
餘弦自嘲一笑，感覺自己就像個小醜。
簡單收拾了一下，化了些淡妝後，拎着她一百多塊錢的包包走出了房門。
商場内
司舊感覺自己的一雙腿已經不屬于自己了，以前和餘弦逛街的時候似乎也沒發現這麼累啊。
一般餘弦逛的都是一些夜市，或者小型商場，裡面的衣服物件琳琅滿目，曾經他也問過她為什麼喜歡這種地方。
結果餘弦不冷不淡的告訴他，喜歡這裡的煙火氣。
即便到了現在，他也沒懂什麼叫煙火氣，直到很久以後，他才懂餘弦口中的煙火氣是什麼。
前面的柳如煙非常有興緻的挑着衣服，沒過一會兒就挑了七八套，這些衣服無一例外都落在他的身上。
“挑完沒，我腿快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