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不小,被你踢爆的那小子家裡有點背景,不過老爸和二叔通過電話了,應該沒什麼問題。”
司徒湊到司舊耳邊低聲道
“餘弦呢?”
“她沒事,幾個巴掌而已,大不了賠點錢,不過這小子敢調戲我司家的女人,這件事說什麼也不能這麼算了。”
“那小子怎麼樣了?”
“别提了,我去醫院的時候,那小子正在搶救呢,醫生說多虧送來的及時,不然那小子就得成太監了。”
“監控視頻我看了,不過要我說,你這一腳踹的還是不夠狠,換成我,我早就讓他做不成男人了。”
司徒看熱鬧不嫌事大。
司舊似乎想起什麼,湊到司徒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司徒越聽眼睛越亮,又湊過去在司舊耳邊說了什麼
兄弟二人發出“嘿嘿嘿”低沉的笑聲。
在旁邊的警員默默開着車,心底一陣惡寒,不過這倆公子哥的背景太硬了,他是得罪不起的。
他得罪不起,但是有人得罪得起。
醫院内
手術室門口,女人在病房門口踱步,兩個相貌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打着電話。
“人抓到了”
說話的是趙立志,這家酒店就是他的産業
“大哥,警局那邊的副所長不是你同學嗎?你打電話告訴他,一定不能把人放出來,并且還要多給他安排點罪名最好将他關一輩子。”
趙立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神中滿是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