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多年的他們自然能從隻言片語中推斷出被抓的人有沒有背景。例如眼前的這小子,第一個想法是找律師,而不是找人,那就是典型的背後沒人。
隻要不在面上留下證據,七天過後,誰知道他們動了手呢。
而且他們動手,也是上面的意思。
“小子,不要怪我們,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瘦警員晃了晃橡膠棍,胖警員肥碩的身軀靠在門上,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趙剛他們家給了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雙倍!”
“你以為這事用錢能擺平?”
瘦警員嗤笑一聲
“怎麼不能,他趙剛有的,我也有,他沒有的,我還有,我奉勸你一句,别因為一些小事而毀了自己。”
“那就不勞你操心了,接下來,還是照顧好你自己吧。”
晃了晃手铐,司舊自知逃不過這一劫,索性靠在椅背上,反正這是在警局,他就不信這兩個警員敢殺了自己。
“放棄掙紮了?”
瘦警員笑着走到司舊身邊,不等司舊說話,手中的橡膠棍對着他的肚子揮舞下去。
劇烈的疼痛險些讓司舊把隔夜飯吐出來,這個家夥說動手就動手,根本不給人緩和的機會。
瘦警員越打越盡興,招招避開裸露在外的皮膚,前胸後背,大腿,每個地方都沒有落下。
之所以他敢這樣,是他賭定了這小子一點背景也沒有,如果有的話,電話早就下來了,副局長親自發話要自己給他“補補課”,他哪裡敢拒絕。
很快,司舊的渾身就被打了個遍,如果此時把他的衣服脫下來,必定能看到大片的淤青。
司舊攤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額頭上冷汗直冒,他也想硬氣一點和警員裝一波硬漢,可是身體帶來的痛感卻疼的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瘦警員絲毫沒有理會司舊的意思,又補了幾棍子後,這才和胖警員一前一後離開。